没办法,谁叫他们现在穷呢!为了钱,冬落这个汉王连脸都不要了,他还要脸干嘛!能当饭吃吗?能换来钱吗?
都不能,那脸还要了干嘛!
王铁山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举着酒坛子,冷冷的盯着冬落道:“同饮也好,对酌也罢!我只问一句,王爷饮不饮?”
王惜凤轻抿了一口烈酒,被辣得紧紧皱眉,听着此话,一阵好笑,合着这王铁山还要逼酒啊!这不是赶着去送韭菜吗?
王惜凤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以那两位的德性,送上门来的韭菜,那有不割的道理,割了多半还嫌你送的不够大棵呢!
王惜凤擦了擦嘴角,正襟危坐,她知道她马上又要有事做了。
冬落不胜酒力,已经摇摇欲坠这是有目共睹的,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拒绝与王铁山对酌的要求时,只见他眉眼间展过一丝丝笑意,右手轻轻一招,庭中酒坛便无声无息来到手间。
冬落踉跄着起身,断断续续的说道:“念慈,如今本王…本王酒性…酒性正酣,再拿一百万…一百万中品灵石给大家助助兴。”
满庭哗然,这是同意与王铁山对酌了?
雪念慈与王惜凤立既飞快的行动了起来。
韭菜好了。
冬落挥动着手豪迈的说道:“也罢!这酿酒之法既是家父所传,那这酒,本王就当饮,就当痛饮。”
冬落右手倒提酒罐,透明清冽的酒水伴着刺鼻的酒香倾泻而出,他头颅微仰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动作好不潇洒肆意。
王铁山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不胜酒力的汉王会以这种随性的方式与他对酌,等他醒悟过来,冬落已经饮完一坛了,而他手中还拎着那一坛,还没动,于是他也赶紧豪饮了起来。
冬落将空酒坛往旁边一扔,喃喃了一句,“酒来!”
立马有奴仆小厮给他递上来烧刀子酒。
从一开始饮酒,双方便不在动用修为,这满大厅的修者都在看着,若是雪念慈没有开盘的话,他们二人随便喝喝就行了。可这开盘了就不一样
了,那就不能再随便了,必须得喝到真的不能喝为止。因为,这酒,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了,而是他们与押注在他们身上的人一同的事。
押王铁山胜的已经有两百余万,而押冬落赢的不过才十多万。
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大的差距,除了有目共睹的冬不胜酒力之外,还因为之前有人输的太多,想借此扳回本来,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范增想以此逼冬落,逼他不得不喝,因此他下注极多。
也就是说,若是他输了,输的便不止是酒,还有一百九十余万中品灵石。
所以,他只能赢,为了赢,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喝。
而结局却是他怎么也赢不了。
可事态的发展却又总是出人意料。
等王铁山开始喝第二坛的时候,冬落第二坛已经喝完了。
第三坛,第四坛,第五坛……烧刀子在镇北城有三碗不上马的说法,这一坛可以装五六碗,王铁山敢与冬落拼酒,实力自然不俗,可再不俗也架不住冬落那不要命的喝法,终究是抵挡不住,满脸通红的倒了下去。
很快便有仆役将王铁山抬了下去,而大厅中却没有人说话,因为冬落还在喝,他还没有停下。
一声声酒来不断的响起,冬落举着酒坛双眼迷离道:“王铁山,本王告诉你,酒场,如战场,可以死,但不能退。”
“咦!王铁山,你人呢!本王…怎么看不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