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点点头,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一把有些年头的铳子挂在了墙上。
把铳子和火药都取了下来。
到屋外一个空荡的地方。
点火,砰的一声,铳子响了第一声。
“是谁在放铳。”
田福贤听着声音,够近的,绝对不超过一里路。
家里有铳子的就那么几家,怎么还会有人放铳。
很快又第二声铳响。
“快出去看看是谁在放铳,快阻止他。”
三官庙那边蠢蠢欲动,有了主事的人,如今铳子又响了,所有人都有些按捺不住。
“再等等,鸡毛信上说是三声铳响,如今才两声。”
田福贤出去看到是白嘉轩在那儿放铳。
“他哪儿来的铳,鹿子霖,这是你家的铳。”
“这,这,白嘉轩这狗日的不是在害我吗,他怎么找到的铳。”
按理说白嘉轩对他家摆放的东西不该这么熟悉才对。
想着要去阻止,可是这时,第三声铳响起。
三官庙的领事和尚大手一挥:“三声铳响,交农具了,西原的人进西门,东原的人进东门,南原的人进南门,北原的人进北门。县长不收回成令,誓不回原。”
到处是嗷嗷的声音。
屋里观望的人纷纷赶了出来。
他们都听到了三声铳响。
很快就集合了上万人。
乌压压一片,大家都到了县城门口。
城门已经关闭。
几十个人抱着一根粗壮的木头撞击着大门,就像古代行军打仗造反一样。
很快,城门破了。所有人都围在了县城周边,浩浩汤汤,很快就能攻进城去。
这么多人,他们也深信法不责众。
一旦死人了,其后果会更加的恶劣。
此时的县长到了城墙上。
有着随员在说着话:“县长向大家见礼。”
县长看到这个场景也有些害怕。
几十个村庄,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