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世界树下,看着自己某个铁定进不了爱神教派私人小聚会的弟子,某长者不置可否地啧了一声。
他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做。
只是偶然,他也会关注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两个弟子。
尤其是对于人生的大事方面。
当然,就目前来说,两者都有些微微的困难就是了……
易春将目光从翡翠的诸界中抽离出来。
他并不全然支持广白这种带着浓烈救世主倾向的想法,但也没有干涉对方的选择。
时间会磨砺掉一切不规则的、粗糙的东西……
最终的你,会剩下什么呢?我的弟子……
易春眺望着深邃虚空,身后的世界树一如既往地沉眠着。
虚空自然不会予以易春答案。
当然,对于答案究竟是什么,易春也不那么迫切。
他早已经跳过了凡物对于时间的那种急促的、紧迫的观念。
一年或者一个纪元?
在可以随意支配、修改、甚至是回溯的情况下,它们的差距好像变得不再那般宏大。
下一瞬间,易春摇了摇头。
现在,他已经将诸多的琐事安排得差不多了。
确切地来说,他对这些被他的概念所收束过来的位面,也并没有进行太过紧密的干涉。
在广白尚未到来之前,他只是与其中的一些位面意识保持着联系。
这是一种某种意义上的互惠——易春需要这些位面认可他的概念,让他能够完成最终的自我收束。
而那些位面则可以依靠易春在邪恶和虚空阵营方面的名声,来获取一定的保护。
现在,因为易春完成了通往伟大道路的晋升。
这种原本相对平等的关系自然就倒换了。
当然,现在广白干的还不错。
易春随意地拨弄着眼前无尽的时间线,将那些来意不明的外来存在丢得远远的。
事实上,在易春完成对时间轴的分离之后,真正明悟其中关节的异域神祇是不会轻易踏足这里的。
但那些只剩下混沌本能的外神就不怎么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