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男子顿时陷入沉吟,正思时,右侧,那名冷傲男子终于出言:“他们要掩藏白衣秀士的痕迹。”
“没错。”
瘦削男子点了点头:“更奇的是在那之后,那些存活下来的镖师竟对此事讳莫如深,一提此事,便露惊恐之色。
更奇是自他加入运镖,总是会尽数将贼子一网打尽,不留活口。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数贼侥幸逃出,我找他们问话,却得到了一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案
‘暗里,一铁钉飞来将大哥射死了!’”
“暗里?!”“没错。劲穿咽喉,中者立毙!真是可怕。”
瘦削男子发出感叹,随即摇了摇头:“我一直不知那人为何要掩盖自己的行迹,于是前些时,我去找到那群镖师里仅剩的存活者询问。
却见他先是满脸惊愕,然后,在我一阵逼问下,可算出言说,‘那时,大家都喝了酒。都晕晕乎乎…就在这时,贼人攻来。兄弟们瞬间死了近半。就在这时,楼上,少爷白衣从上走出。手持宝剑,挺身站在他们面前,缓缓地横过剑刃
不知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只见好像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身旁就躺了一地人。连同他们的首领’”
“是真是假?”
阴沉男子皱起眉头,“要是实真,那我等这次刺杀可要小心为上。”
“虽然条理有时不清,但大部分却确与那场景极其相像。”
朝他点了点头,这名瘦削男子随即满脸不安:“昨日,那贾财携他义子入过他所宿之处,许久才回。今日大早便起来等,却突然失望的离去。莫非…出了什么事?”
“报!”
一探子奔进院中,大声的叫:“今日,客栈镖师开始动身,在一道白衣身影上了车后开始往远处行去。听他们说…好像是前来接收镖车的镖师来不了了!”
“好!天助我也!”
兴奋的大叫一声,转头看向二人:“今晚就动手?”
“好!”“好。”
两人纷纷回复,瘦削男子随即转回头吩咐:“给我死盯着他们运镖的,沿途留下障碍。这样,即使他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是!”
……………………
“陈少爷?怎…”“嘘~”“咳咳~此是我贾财为我儿新收的书童,自此居于我府之上。”
见了书童,贾福生明显一惊,想说什么,但还是硬生生憋住了话。书童身前,贾财颇有气势的对着两名卫士解释一声,迈步进了贾福生的居卧
“前辈您怎做如此打扮?”
看着此时身着仆役服饰的少爷,贾福生目瞪口呆,惊声询问。见此,他冷声笑道:“呵,本少一直崇仰,做事,要做绝的道理。我若光明正大,他们必然会潜伏暗中不出。
我不能一直守候在此,总会离去。而那时,就是他们出手之时。但,在教镖师带着本少假身远走后,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你这画不错。”
那少爷的话锋忽然来了个急转,侧过头,开始对墙上挂着的幅幅卷画评头论足。贾财与贾福生的嘴角顿时一抽,却见他又把话语转了回来:“本少仅有一人,晚上,请贾老板叫那些人守在你处,本少守在公子这,防备对方对公子出手。”
“犬子?”
“没错。”
那少爷点了点头,缓缓地在屋中踱步“贼人有信息,必然早知贾老板早做准备,防守严密。但,倘若能够将你引出,那些准备防御便已无用。以他们所想,那必然要一物将你引出。懂了?”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