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蒋大虎一脚踹了正妻是真,可一直都给予孩子的抚养费,只要正妻需要钱,他当时就甩出去四位数以上每次,一年下来在正妻身上也得花个十多万。gougouks
这人一死,正妻是一毛钱都拿不到了。
几年的查找,才找到了赵小蕊的老底儿,这本是打算报仇的,可知道赵小蕊是个企业老板,在当地很有钱,比自己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打算不弄死她,把她想办法弄到柳南去,最好是能威胁她,成为她的长期饭票。
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也没什么权利,手底下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就把自己弟弟给推出去干这事儿。
这蒋大虎的正妻孙兰玲已过中年,长相富态,一被抓捕归案,连唬带吓,半盏茶的功夫,全都招了。
…………
三天后,邵阳市第一人民医院传出了喜讯,赵小蕊醒了。
这次的意外闹得很大,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从事件的根本挖掘出来的事情说一星期都说不完。
老一辈的在一起喝茶,三句离不开赵小蕊年轻有为的话题,更何况还是个女娇娃。
这可是开放以来,第一个靠着拾破烂发家致富的姑娘,如果人人都有这样的经商头脑,想必十年前就富裕了一大批人,也不会有饥荒年的存在。
年轻一辈的热血奋发,要是他们手里有这么大的企业,一定住别墅,开豪车。
可偏偏赵小蕊买的一辆唯一的别克还是用来代步的,住的地方还是龙湖小区,以及乡下的瓦房。
这就叫人“恨”得牙痒痒了,真是有钱不知道享受哎……
可对死过一次的赵小蕊来说,从始至终钱都是用来证明势力的标记,她这一生的目的不是赚多少钱,而是怎么才能让人生圆满,再不要走前世的老路。
而她的重点在哪?
赵小蕊微微睁眼眸子,看见了哭红双眼的母亲,她微微一笑,对,在这里,还有那里。
“妈……小胖哥呢?”赵小蕊刚一开口说话,胸口传来的闷疼让她剧烈咳嗽起来。
咳得整个病床都在晃悠,咳得她身子佝偻着,痉挛着,眼泪流了一脸。
陈爱梅吓得不敢哭了,赶紧起身帮小蕊拍拍背。
直到小蕊咳出一口黑红掺杂的粘液,她才觉得胸口不那么闷疼了。
“蕊儿啊,你可吓死俺了,呜呜呜……”
陈爱梅抱着小蕊趴在她胸口哭的像个孩子。
小蕊疲倦的抬手拍了拍母亲的背,那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像白纸,分不清嘴上的唇线。
“蕊儿,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还不能吃东西!”这个时候,在外头一直守着的张启妹听到动静把医生叫来了。
护士跟在身后端着托盘,里头放的是营养液袋。
“得把肺里的杂物排出来之后才能吃东西!”医生用听诊器听了听小蕊的肺部。
那地下室的水很脏,如果不排出来,身体代谢机能就算恢复正常了,那也有感染肺炎的风险,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陈爱梅起身站在床脚,望眼欲穿的看着女儿,她的心都要疼碎了。
“医生,顾荣怎么样了?”小蕊感觉嗓子要冒烟了,肋骨内的肺部沉重的好像没有办法帮她吸进来新鲜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