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之间虽没说太多的话,但一切水到渠成。
宋依依伺候其沐浴,出来后,干柴烈火一般,屋中一片旖旎。
翌日晨时傅湛走后,宋依依让婢女准备纸墨,本是想画猫,然画着画着,写起了字,用拙劣的笔功,记录了昨日之事。
小姑娘歪歪扭扭地写道:
昨日差点就让陈柔薇看了笑话,吓死我了。
我在心中悄悄地唤了他三声,暗暗想着,他要是能突然出现该多好!我说:傅湛,傅湛,傅湛,你快来。
然后,他竟真的出现了
很神奇,他似乎总是能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他好像和我心有灵犀。
只是,他似乎并不喜欢我。
即便他已经知道了我就是傅灵犀也并不喜欢我。
所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喜欢我呢?
宋依依红着脸,前言不搭后语,想到何处写何处,洋洋洒洒,歪歪扭扭地写了一页纸张,之后待干了,看了一遍,脸面更红,又看了看字旁的猫,方才恍惚想起自己本来是要画猫的,接着便怕人见到一般,想将纸张撕了,然想来想去,终又没撕,慢慢叠起,偷偷地放到了自己的宝箱之中。
而后,小姑娘便突然有些头痛,这一幕似曾相识,熟悉的很。
但没待多想什么,兰儿过了来。
她也便不想了。
转眼三日后,又三日,离着宋依依去国子监的日子越来越近。
她每天都要犯愁一会儿,唉声叹气两声。
但她的愁向来都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没一会儿哪有趣事,心也就被哪分了去。
傅湛早出晚归,俩人交流依旧不多,但床榻上的交流倒是差不多日日有。
这日傅湛终于得了清闲,夫妻二人一起请安后,傅夫人同样单独留下了儿子。
“为娘仔细地想了想,给你一年新鲜时间,明年降她为妾,迎柔薇进门,如何?只有像柔薇那种真正的高门贵女方才能配得起你,配得起傅家,方才是你该娶的女子。她若有命,这一年期间,足可以怀上孩子,一旦诞下长孙,哪怕是长孙女,这一辈子也无忧了,傅家自是不可能薄待了她,于她而言怎么都是意外之福,湛儿以为如何?”
傅湛有一搭无一搭地听,听后只有三个字。
“不可能。”
傅夫人是看俩人成亲半个多月了,也没看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情,又或是说,没看出儿子对对方有什么特别,所以方才出言试探。
本倒是也做了被拒的准备,但一旦真拒了,傅夫人自然还是不悦。
“答的倒是痛快,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多你二人这是多不渝呢!既是也没有多喜欢,你何必如此执着?非这般抬着她?我便想不明白,这其中意义何在?”
傅湛回道:“儿子已与母亲言过许多次了,此女于儿子而言很特别,降妻为妾之事是绝不可能的。”
傅夫人听他说“特别”二字便有忍不住的气,瞪他一眼,气道:“特别,特别,归根结底,不就是特别在你架不住她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