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走前跟他说清楚了,表示“再见就是朋友”,虎子莫名其妙,跟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交了个北京的铁瓷。
顾弈:“你怎么就想到要跟着素素去了?”
“我不放心她啊。”当时小海四处传播素素不要脸的事,素素气绝,流了两滴鳄鱼泪。虎子心疼,安慰她,她不是那种姑娘,好着呢,是小海不识货。素素说想去北京,她以前的男人比小海好多了。虎子就好奇,什么男人啊?多好啊?他也想看看。叙及此处,虎子又摇摇头,“跟她出趟门,我算看出来了,她比我牛,我不放心个屁。”她也用不着他不放心。去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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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宏的夕阳疯狂蔓延,赖皮许久,不肯落幕。
这个傍晚特别长,长到一个冬瓜大的西瓜在空气中蒸发,长到虎子讲完北京的五日游,长到素素跟刚子进展到你推我搡,眼里没有别人,这银辉才姗姗来迟,泄了一地。
男人在这事上无师自通。有素素这个精灵人眉眼点拨,刚子很难不开窍。
她得知刚子第一志愿是南城大学,兴高采烈。刚子见她高兴,也跟着高兴,笑得傻乎乎的,人都交待出去了。
仿佛拿到了录取通知书,顺便还领了结婚证。
虎子旁观良久,把在别家田里摘菜的青豆叫来,让她给他“雪上加霜”,死了这条心。
“你拿钢笔水来,帮我把忍字刺完。”上次只刺了个形,还要再上两遍色。
青豆放下菜篮,看也不看他,伸手摸了摸傅安洲半干的裤脚,又抖落了一下,拉平整。
“程青豆!”
“滚!”
青豆跑去洗菜,掐了香菜根,一点点切碎。
“程青豆!”
“我不想理你了。”
“程青豆!”
“我不不不不不!”
“程青豆!”
“鬼才理你!想一出是一出!有病!”
“程青豆!最后一次!”
半小时后,莲花灯绽开全盛灯光。
顾弈站在桌前给虎子扇风赶蚊子,青豆两腿一盘,烧针蘸墨,嘴里念念叨叨:“上辈子欠你的!”
虎子:“这辈子嫁我还。”
青豆:“”
傅安洲坐在条凳上撑着头,看他们这工程不小,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地抿着气儿:“怎么?你们有婚约?”
青豆与虎子异口不同声——
“当然啊,青豆是我媳妇儿。”
“你看他那张猪脸,像吗?”
青豆听虎子败她名声,更气了,给他高频扎针:“让你乱说!我扎死你!”
“你以前都不反驳的!”
“以前是懒得理你,现在你得寸进尺。”一边为素素鞍前马后,一边把她当备胎,不要脸!“就这张猪脸配上个猪脑,也好意思天天想这想那,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