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看出高下,那些装作牛录里披甲人的明军略一迟疑很快跟上,他们看见自家将领身先士卒备受鼓舞,之前拿的钱也是真金白银,现在局势不落下风当然不会畏惧避战。
扮做俘虏的那些明军就逊色许多,他们还想看清形势再做打算。
陆文昭回头一看无数明军涌入城门,差点连他和沉炼所在的两辆篷车都被掀翻,还是靠着压舱的铁炮沉重才没翻车。不过他心下讶异,文搏为何如此能得人心,不过一日功夫这些平时只打顺风仗的明军就能效死?
其实在冲进来的明军眼里,这就是打顺风仗,没见着文游击都杀进赫图哈拉好深了吗?这不跟着捡便宜,那还是咱大明官兵吗?
可是再转头一看,还有大半明军在外头观望,陆文昭如何不恼,将弗朗机子铳填充好,站起身来跳到旁边侧翻的篷车上,一把掀开盖子露出各类金银器皿,就对外头怒吼道:“尔等难道想坐观成败吧?此事不成你们岂有容身之地?只怕是想做俘虏都不成了!想要钱,要命的就给我杀!”
他这一声怒吼迅速让外头的人清醒过来,现在可是跑到人家老巢夺门厮杀,胜了还好,如果输了他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一头是死路,另一头是活路还有钱拿,明军士卒很快反应过来,纷纷挣脱本就捆的不紧的绳索,抄起放在辎重下方早就准备好的武器,有些还能抓着布面甲往身上一套,有了甲胃胆气更壮几分,挥舞刀枪立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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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鞑子此时几分绝望爬上心头,他们没想到明军居然伪装成俘虏和士卒前来骗城,不是说前方大胜打得明军毫无还手之力吗?这群人是哪来的?
见着鞑子犹疑,这战阵之上立刻就显出颓势,文搏奋力厮杀本就勇不可当,现在后金士卒缺乏首领,失了勇气更是难以阻挡。后方看上去明军援兵不断,夜色下根本分不清有多少人正冲进来,诸多后金将士心中一片绝望,难不成赫图哈拉就要陷落?
最令后金方面难受的是,乱战之中还有人大声用女真话呼喝道:“我军败了!我军败了!”
这等场面之下,鞑子作战意图更加松散,眼见着就要退往内城死守,哪怕他们心里明白丢了外城现在还被人缠住根本没法顺利进去,若是执意退却,可能直接让人一波跟着冲进内城,到时候赫图哈拉就真丢了。
文搏为首的家丁队伍见着鞑子士气衰退更是振奋,陆文昭恰在此时驱赶驮马将那门小弗朗机拉进城内,又要开始炮轰内城城门,虽然肯定打不破,但是这等场面极大地鼓舞了明军士气。
谁料纷乱之中内城里突然涌出约两个牛录的兵马援军,大出文搏意料,按理说鞑子现在主力都派往北边尚间崖那块地方攻击马林,怎么在赫图哈拉还有多个牛录驻守?
定睛一看,确实一个显瘦身影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用女真话大声呼喝,文搏听不真切,倒是身边曹文诏侧耳聆听给他翻译。
“那是野猪皮的大福晋阿巴亥,她在野猪皮出征的时候主持赫图哈拉,现在出来镇压局面。”
说完之后曹文诏仔细观察文搏神色,想看看这位将主有什么安排,这等贵人若是能捉拿了带回去那就是大功一件,别说游击将军,给个参将都是稳的。
果然,文搏听说那是野猪皮的福晋后两眼放光,都不招呼身边家丁,拍马便冲,势头更加凶勐。
赫图哈拉内城长宽就五百米,外城长宽约一千二百米,文搏骑马何等迅疾,几乎眨眼间就如同海浪中逆流而上的鲨鱼,一路朔游而上击杀所有敢于迎击的鞑子,直冲那大福晋而去。
“杀建虏,抢福晋!”曹文诏觉得自己懂了将主目的,高声用两种语言狂呼引起明军后金军纷纷侧目。
后金军队是觉得怒火中烧,被明贼杀进老巢就够难堪了,居然还想掳走咱们主母,不是上赶着打脸吗?一时间本有些颓丧的气势振作几分,加上看到支援心中有了底气,复又回头拼杀阻拦。
明军这边觉得很正常,不愧是游击将军,这觉悟可比他们当小卒子的高多了,看上去是个和尚,一动手就要抢野猪皮大福晋。他们到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高官们向来这般德行,像文游击这种还愿意身先士卒的,已经是顶好了。
沉炼和陆文昭这边有些焦急,他们此时火炮在乱战中有些不好发挥,大家混在一起如果开炮很容易伤到自家人,于是拉住几个后续冲进城门的明军士卒让他们看好铁炮,两人并肩持刀想往文搏那边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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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杀得兴起对别人怎么看不在意,几百人的战场对他来说如鱼得水,幸亏现在鞑子不像后来枪炮齐备,否则文搏也得谨慎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