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这种东西,并不是旁人去决定的。更何况与他人交往,也不存在用别人来赞同在这种可笑的方式去彰显自己那种所谓的“高贵”。
晏希禾从来就不在意这种东西,也厌恶并且对坚持这种想法的人嗤之以鼻。
她晏希禾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操心了?
“那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拽着常钧的手腕往前,晏希禾几乎可以说是越走越快。等到看不到人,她才像是炸毛一样哈了两声:“这是什么神经病?我们学校居然还有这种人?”
还资格,大清都亡了还满脑子封建残余,真是让她不爽到了极点。
“你重复那么多次,没有遇到过么?”
“有,但没一个敢惹到我头上。”
看到常钧的无语,晏希禾反应过来以后轻咳一声,表情多了几分复杂:“怎么说呢,就是你知道的,有时候那种救赎文很火,沈青岩就那种救赎反派的类型。”
虽然很想说一句这大概不是一个频道的,但常钧还是听了下去,看到晏希禾咬牙的表情莫名想笑:“所以?”
“遇到这种人我一般能跑多远跑多远,对别人来说是跟着剧本走,但是对旁人来说都挺可怕的。”
晏希禾稍稍想了想,就很快从脑海深处拉出了段印象深刻的记忆:“反正就很可怕,那种不小心体育课上打篮球对抗一下就被男主角掐脖子,然后还各种威胁什么的,大家都敬而远之。”
“那你准备怎么应对沈青岩?”
怎么应对?
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好像还拉着常钧,连忙先把手放开才再轻咳一声,低下声音缓缓开口:“我觉得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1
看到她脸上不自觉洋溢出的笑容,常钧却没由来得觉得背后一凉。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除此以外,他还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手痒。
就像是那种见证了熊孩子的诞生,偏偏她的做法又诡异的好像很有用,让人举起手都不知道是应该摸摸她的头还是给她后脑勺个清脆响亮的拍击。
“简单来说就是,有这些心思整这种有的没的,果然还是因为作业太少了。”
晏希禾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语气堪比天凉王破,让人只觉得轻描淡写中带着更多的随意:“正好,我也做腻了这些题目了,眼镜仔你也是这样,对吧?”
是的,他重复了四遍都已经能够闭着眼睛写下答案,更何况是晏希禾。
但是想到这个举措可能带来的后果,常钧思考片刻后谨慎开口:“你这是要拉整个学校下水。”
如果到后面大家知道了这种魔鬼作业周是晏希禾提议的,那她不得被五花大绑啊?再说圣德拉特是有钱的私立学校,大家都是富二代,凭什么需要好好学习?
这个月没有活动已经够糟糕的了,举办个篮球赛到一半,学校突然来了场突击考试不说,这场突击考试还要关系到纪律分,甚至于还有很高的概率要告诉家长?
这还得了?!
必须要闹,学校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学生死活,这不科学,这更不私立学校!
全校都开始了鸡飞狗跳的闹腾,然而学生的投诉并没有什么效果,尤其还看自家家长都赞成学校决定时更是只能忍气吞声。
不然呢?是零花钱不想要了,还是想要被冻住卡没法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