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晚站在茶水机前喝水时,陆晟从身后抵过来,沉声问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宋晚握着水杯的手,因为他这句话,顿了顿了,而后她轻飘飘的回,“给你打电话,你就能救我?”
“今晚难道不是我救的你?”陆晟语气依旧沉,反问她。
宋晚笑了笑,“你不是救我,你只是占有欲使然,你的东西,玩够之前,不许别人碰。”
这话是陆晟自己说过的。
陆晟冷哼一声,“你倒是了解我。”
“况且--”宋晚继续接着她上一句,“就算你今晚是救我,你救的了我一次,能救第二次?还是”
唇边笑意微敛,宋晚语气里透出一两分认真,“你愿意为了我,不顾一切的和蒋正南撕破脸,斗个你死我活?”
陆晟瞧着宋晚的侧脸,轻笑,反问她,“我为什么要跟他斗?”
态度散漫,像是在无声嘲讽。
宋晚捧着手中温热的水杯,低笑,“是啊,谁会为了女人,做这种事,会这么做的男人,不是有病就是重度恋爱脑。”
话落,宋晚端起水杯喝起水。
陆晟低头看着她微扬的脖颈,眼底晦暗难明,在宋晚放下水杯回头时。
他掐住她的腰,欺身吻上去。
有些凶,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在宣泄。
宋晚早做好了准备,陆晟不高兴,就爱在床上找快感,哄他不需要说话。
打一炮,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两人也没什么机会了,尽情享受就好,宋晚给了自己沉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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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宋晚去秋水台之前,先去了趟画室,需要一些工具。
到的时候,从包里拿钥匙,结果发现没带。
宋晚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秦愫来,于是给她打电话。
秦愫说,“我马上给你送过来。”
没一会秦愫就拿着钥匙过来了,说,“你要是不给我打电话还真等不到我,我刚去医院的路上。”
“去医院做什么?”宋晚问她。
秦愫道,“小喜鹊的妈妈这次好像有点严重,我打算去看望一下。”
等宋晚拿了工具,把钥匙给秦愫后,秦愫道,“我就不送你了,我现在要去医院。”
宋晚点了点头。
她和秦愫一起从画室下去,等秦愫拉开车门时,宋晚走了过去,“我跟你一起去。”
秦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