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新闻看下来。
徐嘉年生出了疑问,这新闻在他还未进蒋氏前就看过,当时看没有半分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但现在,在蒋氏呆了四年,带过许多项目后的他再看这新闻,有了很明显的质疑。
一年半的时间,宋远竟然没有发现问题?
这显然,在徐嘉年看来不太可能,宋远比他在蒋氏呆的时间长,他甚至是蒋氏最早期的员工之一,他的能力一定在自己之上,怎么可能糊涂到,手底下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却毫无所察的。
除非,是他有意纵容包庇。
不可能。
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徐嘉年否定了,于他来说,这比蒋正南中饱私囊更不可能。
难道,这些事真的另有隐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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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晚和陆晟也回到了酒店。
因为是临时定的,且为了不用两人身份证,陆晟是让临市这边的熟人安排的自家的酒店,规格不是特别高。
且订的时候已经没了套房。
两人住的这间房,推开门就是房间,没有客厅,活动区域小,床的斜对面就是浴室。
两面都是磨砂玻璃材质。
到了酒店,陆晟就示意宋晚去洗澡,宋晚显然对这玻璃材质的墙面很抵触。
对陆晟道,「你先去。」
陆晟心知她又开始害羞了,故意「啧」了声说,「怕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那你又怕什么?」
宋晚不甘示弱的挑起眼角,从下往统领陆晟扫了个遍说,「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陆晟哼哼,「学我说话。」随后挑眉,「既然都不愿意先去,就干脆一起洗。」
这倒是个好主意。
人真是奇怪,了坦诚相见没什么不好意思,偏偏这样朦朦胧胧的若隐若现觉得尴尬。
浴室的水淅淅沥沥的淋了很久。
这边两人热火朝天。
那边秦愫凄凄惨惨戚戚,一个人呆在酒店甚是无聊,在滑雪场一下午,也没让她碰到个合眼缘的帅哥。
想聊个天都没人。
于是不甘寂寞的她,索性一个人跑去清吧,选了个吧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