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拒绝。
贺知才不给她机会,“你打掉的牙,你得负责,不负责可别怪我告状。”
又来了。
秦愫恨不得翻白眼,但最后还
是跟着贺知去了医院牙科,医生看了看,建议种植。
贺知同意了。
手术安排到三天后。
一出来,贺知就跟秦愫卖惨,“你这一拳,可让我遭了大罪,听说种植牙的手术挺疼的。”
“医生都说了,会打麻药,疼什么。”
“麻药过了疼,所以,你必须得陪我一起来。”
“我有事的,我要去基地练车的。”
“没关系,你陪我手术,我陪你练车。”
“烦不烦,你没事干吗?”
“现在你就是我的正事。”
秦愫,“”
头疼头疼,太头疼了。
秦愫欲哭无泪,借口去洗手间,趁着机会给宋晚发了消息。
等她出来,贺知说要一起吃午饭,秦愫没拒绝。
但很快,宋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秦愫坐在贺知的车上,接起电话,一顿‘好啊好啊好啊’中,她挂掉电话同贺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不好意思,我得去陪宋晚。”
“这么巧,你们不会是唱双簧吧?”
“晚晚一个人在家养胎太无聊,喊我陪她还需要唱双簧?”秦愫道,“不信你问问陆晟。”
“我干嘛问他。”
“问他老婆无聊他坐不坐的住。”
“不就是让我送你去秋水台,我送就是了。”
贺知倒没粘人粘到这个地步,他把秦愫送到秋水台后走了。
解脱了的秦愫,躺在秋水台的客厅沙发上,长吁短叹。
宋晚瞟了她一眼,“什么事让你这么惆怅,还让我特意给你打电话。”
秦愫真是头疼的厉害。
她看向宋晚,抿唇纠结两秒,说,“贺知跟我表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