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朕要传国玉玺,你去拿来。siw”
常恩头大,还是乖乖地取来了传国玉玺。
文德帝半醉,脑子清醒着,动作却很迟缓。
他双手拿起玉玺,摇摇晃晃地踩在舆图上。低头四下看看,指着西南某处,哈哈一笑。
啪!
玉玺落下,在舆图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章。
“谁说朕得位不正?谁说传国玉玺是假的?去,将刘灵宰了!”
常恩心头一惊。
“陛下不是说要留着他,要他亲眼看见心腹部下和家人一一死去,还要将他们的人头摆在他的面前。”
文德帝怔愣,“朕说过这样的话?”
“千真万确,老奴不敢欺瞒陛下。”
“这样啊!朕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带人去宰了他。”
常恩为难。
他到底是奉旨还是不奉旨?
万一文德帝清醒过来又后悔,该怎么办?
“陛下现在就要宰了刘灵吗?天色已黑,能不能明天再宰他?”
“明天也行!留着他浪费粮食,宰了一了百了。”
“老奴遵旨!明儿就去处理此事。”
文德帝笑了起来,最后抱着传国玉玺,往舆图上一趟,呼呼大睡。
这可把常恩累坏了。
别人都信不过。
只能将几个干儿子叫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文德帝抬回床上。
……
任丘也在喝酒。
陆侍中累了一天,看他悠哉悠哉地坐在回廊上喝酒,十分羡慕嫉妒恨。
“你今日没进宫?”
“去了一趟皇宫。我要替太后落葬测算时辰,于是提早回来了。”
这个时候,也就钦天监稍微轻松一点,不用天天进宫哭灵。
“时辰和方位都测算好了吗?”
任丘有些不高兴,“测算好了,明儿进宫禀报陛下。这事应该找专门的阴阳家,我虽有涉猎阴阳,可我真不爱干这事。”
“替陛下分忧,哪有你挑剔的份。”
任丘翻了个白眼。
灌了一口酒,趁着酒意,他对陆侍中说道:“今儿进宫,我偷偷看了眼太后的尸首,发现一个小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