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吊床一直摇啊摇,床上的男女依旧痴缠至死。
舒瑶被身上的男人亲得快要窒息,摇摆不停的吊床,把她弄得晕头转向,一只手被那副银手铐禁锢着,手腕因为反抗被勒出一圈清晰可见的红印,男人的后背被她抓红,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渗出丝丝血渍,可那男人却全然不顾,粗糙的大掌在胸前毫无章法的揉捏,柔软的舌强势地与她勾缠,将她所有惊呼都吸入口中。
“呜。。。”她还是那般弱小,只能无力抵抗,却不甘心就这样承受着,指甲深陷他的背脊,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背部刮出一道道血痕。
“嘶——”他感受到来自背部的疼痛,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眉头不可避免的皱了起来,黑眸深不可测地望向身下的女人,接着又变脸似的鬼魅一笑,“喜欢玩刺激的?”
简直不可理喻。她气得手臂一挥,又要回敬给他一巴掌,半空中挥舞着的手被他巧妙接住,手掌就这样被他紧紧箍住,男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嘲讽和冷意,看着床上倔强的她,语调微凉,“我不介意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是如果你一次又一次触犯我的底线,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你赶紧滚,我要出去。”她充耳不闻,没好口气地回驳着。
她就是个纸老虎,明知斗不过他,也只能过过嘴瘾。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让我给别的男人让位吗?”江延不以为然地伸出手,目标是她胸前那两枚一颤一颤的奶子,轻轻一捏就换来她难耐的呻吟,又嘲讽道,“昨天晚上是谁缠着我坐在我身上主动求肏,晚上不睡觉又磨腿求我插的?”
话毕,她的脸立刻变了色,屈辱与羞愤涌上心头,不提倒好,一提更来气,“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又给我抹了那种东西!”
“是又如何,那药水是因人而异的,如果你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怎么会任人摆布?”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又将手深入她的蜜穴,小穴留了一晚上的水,里面湿润又滑腻,手指探入肉壁快速捣弄,没一会儿就捣得春水荡漾。
他掏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一语道破,“如果你的身体对我没有感觉,怎会流这么多水?现在药效早就过去了吧。”
“混蛋。”她恨得牙痒痒,可是身体却抑制不了地对他的反应,两条腿被生生钳住,露出被肏得红润润的小逼,穴口一张一阖,像是有意识般的,在渴望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淫水打湿了床单,她全身的肌肤潮红一片,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俯下身朝着那处肥美的花唇舔去。。。
“唔。。。”细腻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听得他身下老二青筋暴胀。
双手撑开花唇,肉舌放肆舔弄着花瓣,舌尖寻着肉缝探去,刚探入一点就吸到几滴泛着骚味的淫水,没一会儿女人的骚水喷涌而至,充斥着整个口腔,花唇在舌尖的挑弄下变得更加敏感。
男人像在小穴中吸吮着甜水,不断发出“呲溜呲溜”的吸水声,她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压得一动不动,脆弱的小逼在男人的舔弄下变得淫荡不堪。
她讨厌这种感觉!明明被一个讨厌的人侵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想要。
凭着本能向上弓起身子,将小穴往男人的嘴边送。
她的身体在违背她本人的意志,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来,直到多到让男人都喝不下了,唇才被迫移开她的花穴,他悠悠抬头,嘴边水光粼粼,像是刚经过圣水的洗礼。
“真骚,还往嘴边送逼,骚逼就这么喜欢被舔吗?”他没有擦掉嘴边残余的淫液,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被舔得欲仙欲死的女人,接着又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在她还未做出反应的时候,突然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带着满腔的坏水吻向她的唇。
“唔。。。唔。。。”她眼神立马惊慌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嘴里都是那种东西!
用舌尖抵抗他的侵犯,却被他轻松攻城略池,咸咸的淫水渡入她口中,一想到那水来自她身下那处,她就羞耻得要命,这狗男人,自己喜欢喝就算了,怎么还强行给她灌入。
到底是有多变态!
可她还是含着泪咽下了那股羞耻的淫液。
舒瑶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就像一滩春水,随着娇喘声不断,越来越多的冲动不在侵蚀着他的心智。
草,忍不了了!他心中怒吼。
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身下的动作。一只手扶住憋得紫红的巨根,龟头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在阴蒂处磨了半晌,等龟头被淫水完全浸湿,感觉时机成熟了,就扶着粗壮的肉棒推进紧致的小逼里。
鸡巴叫嚣得厉害,那满是淫水的甬道紧紧裹夹着他,超强的吸力咬着肉茎不放,小逼像是专门吸入精血的妖精,吐着舌头到处勾缠。
“还说不想要呢,骚逼怎么还缠着大鸡巴不放呢。”他发着狠,掰开她的双腿用力气肏她,粗壮的肉棒上青筋脉涨,下面兜着的两颗巨大的囊袋随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啪啪”地砸在小穴上,把小穴拍得更加红肿,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这囊袋一同塞进她的穴中,那里可是兜着他的子孙万代。
真想射进去,然后精液再度填满姐姐的腹部,精卵结合,让她孕育出一个属于他的宝宝。
他突然被自己的联想吓到,紧忙让自己打消这个奇怪的念头。
“轻点。。。呜呜。。。太快了。”鸡巴捅得太深,她的小肚子要被他捅穿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不断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床单被浸透得淫靡不堪。
“轻点也行,那就慢点肏,继续肏一上午好了。”他不怀好意地深挺几下,动作真的就慢了下来,粗粝的龟头刮蹭着整片媚肉,不断在敏感处纵情研磨。
一听到又要一上午,她立马反对,下意识地说,“不行,还是快点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听到这句话他眸色一暗,动作停了下来,肉棒还半插在甬道里,那双略带嘲弄的眼神打量着她,接着又转变成无名的怒意,“姐姐还真把跟我上床这件事当成应酬了?”
“不然呢?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你跟我男朋友分手?”她字字珠玑,说出心中所想,每句话都像刀插一样刺痛他的心,“跟你上床的时候,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还算不错的‘按摩棒’,所有的反应都不是因为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甚至任何一根物体,我都会有生理反应。好好的假期变成被迫陪你玩这种姐弟游戏,真扫兴。”
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