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齐齐谢礼,一一入座。
唐极却向着身后一人,暗暗递了个眼色。
随即,那人自群臣中缓缓走出,向御榻上的赵明辉行礼。
“启奏陛下,臣有一事,在此次演兵论策之前,不得不向陛下禀奏!”
顿时间,群臣的目光皆落在那人身上。
兵部尚书刘武?
“卿家但说无妨。”
赵明辉似乎并不意外,微微抬了抬手。
“此次演兵论策,事关江山社稷。”
“是我朝将
十座城池拱手相让,还是自此添得一方藩国,皆在今日之举!”
“不可谓不重大!”
刘武拱手俯身,语气凝重。
“此事皆系于大殿下一人,可臣得知,昨日大殿下在禁军选人练兵之时……”
“行事荒唐!”
“并无练兵之实!”
“只怕……”
刘武故作长叹,一副忧心忡忡模样。
“臣斗胆谏言,望陛下恕罪!”
“只是臣唯恐大殿下对此次演兵论策,掉以轻心,损我山河社稷!”
听着刘武的话,秦牧和楚文清一众人神色顿时沉凝几分。
且不论赵铮究竟如何行事。
刘武所言,已经给赵铮扣上了一桩过错!
对演兵论策掉以轻心,那便是对江山社稷都不看重!
作为皇子,这是大忌!
若是今日赵铮败了,那么,这必将沦为攻讦赵铮的借口!
秦牧暗叹一声,只好走上前去。
“陛下,臣以为,大殿下所为,必有其用意。”
“而今演兵论策尚未开始,万不可妄议此事,以免动摇我军军心。”
刘武却面无表情,义正言辞的反驳:“安国公,您老熟知兵法,可这‘两人三足’,兵书之上,可曾有所记载?”
“大战当前,大殿下所领禁军,却行此荒唐儿戏之举。”
“我等必须小心应对才是
!”
“那也得等,等此次演兵论策之后再谈。”
秦牧淡淡瞥了刘武一眼,又面向赵明辉。
“陛下,大战在即,此时万不可动摇军心!”
赵明辉微微颔首,轻挥衣袖。
“两位卿家不必多言,此事,等演兵论策结束再议。”
刘武似乎心有不甘,可陛下都如此说,也只能作罢。
秦牧摇了摇头,心中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