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不够。
沈知礼捏着她的肩膀,强行把她推开,声音沉沉里蜷着风雨般忍无可忍,“殿下!”
“嗯……”她眼前有一阵短暂的清明,卷耳迷蒙出声,“沈知礼……”
“你还知道我是沈知礼。”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卷耳皱眉,燥热逼的她双眼通红,早就没有了清冷的模样,“你废话好多。”
水里的温度早就升高,卷耳猛地站起身走出浴桶。
沈知礼被她溅了一身的水,他咬着牙,温润的样子也懒得装了,“你这个样子不叫大夫该怎么办?”
他还在想一切可能的办法。
可哪有什么办法?
这药又不是毒,并没什么解药,总不能让沈知礼给她找个小倌来。
沈知礼脑子里想着对策,所以被卷耳突然从轮椅上抱起来的时候有些懵。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躺在床榻上,沈知礼脸色僵硬刚要起身,就被卷耳扑了个满怀。
她身子柔软,可撞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把沈知礼扑在床上。
他本能的揽住她,炽热与冰凉相贴。沈知礼身子一颤。
卷耳身上衣服吸了水,贴在身上粘腻又难受,她皱着眉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
是真的干净。
皮肤白皙莹润,腰线起伏的尺寸刚好,整个人精致的像是被神明打磨过,多一次累赘,少一丝欠缺。
她湿热的唇再次敷上沈知礼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这是他求的,却求不得的。
因着药物的关系,她动作说不上温柔,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咬,沈知礼能感觉到唇上淡淡的刺痛,应该是出了血。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梨花香,又掺了血腥味,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晚上。
他还在忍着。
毕竟卷耳态度不明,沈知礼都怀疑此刻的卷耳根本不认识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了哪个面首。
沈知礼眯了眯眸子,“殿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身上的人压着他,手也把他衣服扒了个干净,沈知礼克制着,仿佛予取予求,只是一遍遍的问她。
“殿下,你看清楚了。”
“我是沈知礼。”
卷耳早就没什么神志,压着沈知礼,一切都只是凭着本能,闻言只是很急躁地恩了一声。
沈知礼心底刹那涌上巨浪。
是你来招惹我的,不是我去祸害你。
他眼睛忍得通红,嗓音低沉,“你记住了,就再也不能忘。”
卷耳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堵住那张稍显的聒噪的唇,这次,她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