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后颈的手微微使力,卷耳顺势低头,直至红唇落在他微凉唇瓣上。httest
她坐在孟庭戈的腿上,低头吻他。
他呼吸忽而急促,按在她脑后的手缓缓收紧,不再让双唇间留下一丝空隙。
孟庭戈动作小心,轻碾慢舔,一派温柔。
你可曾登过云端,见过冰冷神明跌下高台,在地上匍匐许久,染了一身脏。
你可曾踱尽宫道,见过旧时缱绻爱念漫漫,飘渺之间卷在云里,送至身前。
卷耳想,她见过了。
须臾,她阖上眼睛不再挣扎。
冬雷阵阵,潮汐滚滚。
卷耳轻咬那人薄凉唇角,孟庭戈受不住般轻轻一哼。
她臀下坚硬物什轻轻动了动,孟庭戈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
锦袍轻软,她抬起柔白手掌从孟庭戈织锦交领中探入,蹭过凸起的喉结,落至紧致肌肤。
阳光温柔下来。
可天,还长。
第63章孟庭戈(7)
暖帐浮云里,如大梦一场。
卷耳按了按发酸的腰,把横在腰间的手轻轻拿开,孟庭戈动了动,没醒。
夜来月升,屋内黑漆漆一片,卷耳披衣起身,脚步无声里推门而出。
“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落雨看了眼容貌愈盛的殿下,收目垂头。
许多事情并不是她们能问的。
燕京的冬日长达半载,从十月到次年四月,都是一片深冬肃凉,院内的雪人还在,卷耳看了半会儿,突然开口道:“去找人通知林相,就说,我答应他了。”
落雨不明却不问,只福了福身,“是。”
卷耳仰头看了会儿苍穹星海,微微一笑。
好像,到这就可以了。
她沐浴后再回房间时,孟庭戈正靠在床头醒神。
“怎么了?”她擦着半干长发坐到他身边,垂目望着孟庭戈熠耀双眼,那里面绵绵都是眷恋。
孟庭戈伸手把人收入怀间,耳鬓蹭蹭她湿润的发,轻轻开口,“见不到你,有点心慌。”
他好似不懂这些话真正的含义,只是对她说着最普通也最寻常的感叹,涓流一样缓缓淌进她心底,润物,无声。
卷耳顿了顿,眯眼笑,“给我摸摸,有多慌。”
“”
孟庭戈耳根红了红,松开卷耳,又换上了那副傲娇姿态,挑起涟涟桃花眼睨她,“你这女人,真是不知羞。”
顺长如瀑的发羽随着他的动作漾开层层涟漪,卷耳伸手握着他冰凉凉的发丝,突然笑着道:“若有一日我惹你生气了,你可会怪我?”
她话里真假掺半,孟庭戈闻言偏头,“你为何会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