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望着外面的天空,一脸凝重,是否助之,还要确认一番。
秦府,秦初看着两个小丫鬟一边数银票一边对账本,还不时发出惊叹,心里却没几分开心。
楼上楼的红利,每年一成,累计二十年,数额之大,几十个秦家也比不上,但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巨额钱财,是一份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凭证。
那边,收到消息的安国郡主也暂时按下了认白红勺的心思。
翌日,丘瑾宁便拿着请帖赴了白红勺的约,来到了青石观。
秦初担心她吃亏,特意让罐子跟着,自己也守在山下。
一见到丘瑾宁,红芍便笑道:“丘小姐,别来无恙。”
丘瑾宁淡淡道:“红芍,你我主仆一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红芍嘴边的笑意一僵,冷声道:“丘小姐,你我主仆缘分已尽,往后便不要再直呼我的名讳了,我本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小姐。”
她说着话,眼神不时留意着四周,目光一片幽暗。
丘瑾宁沉默了一瞬,开口:“白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红芍定定看着她,忽地凑到跟前,丘瑾宁下意识的一挡,才刚碰到人,红芍便摔倒在地。
她摔倒在地也不恼,反而横着一条腿,语调委屈道:“瑾宁,你往日不是这样对我的,难不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如今还想害我不成。”
丘瑾宁微微蹙眉,盯着她横出来的左腿不吭声。
红芍又打量了一下四周,提高音量道:“瑾宁,你我本不分彼此,何以为了讨新人笑,就想杀我灭口,你当真如此薄情么?”
丘瑾宁留意到她的目光,眸光微闪,看了眼一旁的罐子。
罐子会意
,来时说好了的,若是丘小姐看她,意思就是该她出马了。
罐子得了吩咐,一脚踹向白红勺那条横出来的左腿,骂道:“少胡说八道,什么新人旧人的,再乱攀扯,今天就叫你变死人。”
什么东西,还跟丘小姐不分彼此,呸,不分彼此的明明是她家小姐。
红芍先是低笑两声,而后放声大笑道:“丘瑾宁,你果真要杀我灭口,可惜了我一腔深情错付,你好狠的心。”
话落,四周便突然出现几个黑衣人。
丘瑾宁心知不妙,忙吩咐罐子:“我们快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已经冲了过来,不等他们靠近丘瑾宁,又被另一波黑衣人拦了下来。
两方人马立时打到一起,丘瑾宁带着罐子径直下山,不管身后的厮杀。
山下,秦初见她们跑着下来,忙关心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不对?”
丘瑾宁握住她的手:“回府再说,此地不宜久留。”
回到秦府,罐子便嘴快地将红芍的话转述出来,必须得说啊,那个女人可是来跟小姐抢丘小姐的。
秦初不由一怔,看向丘瑾宁:“你与她?”
丘瑾宁蹙眉:“我与她只有主仆之谊,她的话似是故意讲给那些黑衣人听的。”
“这么说,她想杀你!”
“我也不知,第一批黑衣人应该是红芍的人,保护我的可能是女皇的人,我们要马上查一个人。”丘瑾宁想起红芍在青石观表现出来的种种,心底愈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