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挑挑眉:“没人提亲正好,我娶一个回来。”
她在现代孤寡二十年,不就是因为对男人没有感觉吗?反倒是对女人有点想法。
秦老爷一听,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算盘把秦初敲一顿:“你还想娶,你怎么不上天,哪个良家男子愿意给你这样的上门女婿。”
“谁说一定要男子了。”秦初悠悠落下一句,见秦老爷发愣,转身出了书房。
秦老爷愣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女儿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不招个上门女婿回来,难道还要娶个媳妇回来吗?
等他反应过来,忙去追秦初:“初儿,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秦初一瘸一拐跑得飞快,完全不理会身后的呼喊。
跑到一半,秦初又转身走回来:“爹,咱家有百年陈酿吗,烈酒。”
差点忘了帮丘瑾宁问一问。
秦老爷扶了扶额:“没有,先说清楚你不要男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秦初一听没有,顿时心累,早知道不跑回来了,她拖着一条瘸了的腿跑来跑去容易吗。
秦老爷两眼一瞪:“字面意思?你莫不是想娶个媳妇回来?”
字面意思是这个意思吧?
秦初转身,传来一句;“有何不可。”
秦老爷眉心一跳,有何不可?也不是不可?眼瞅着嫁不出去了,能娶回来一个也还行。
“等等,你想娶谁,给我回来。”
秦初头也不回,她还困着呢,又困又饿,有功夫陪便宜老爹拉扯,还不如回去吃饱睡觉。
秦府外,丘家的马车一路驶往县衙。
回到县衙后,丘县令摆摆手,示意女儿跟他去书房。
“问清楚了吗?那记账的法子是秦大小姐想出来的吗?”
丘瑾宁:“…”
她一见秦初就想到上元节那晚,好像忘了正事。
丘县令见女儿不说话,长眉一挑:“怎么?没问出来?她不肯说?”
“女儿忘了问。”丘瑾宁抿了抿唇,言简意赅地答了一声。
丘县令面色一顿,没料到是这么一个回答,他仔细打量着女儿:“你们只是喝多了酒,相谈甚欢?”
女儿向来稳重,还没有忘了正事的时候,更没有贪杯的时候,上次还是上元节那晚,到了半夜都没回府,急得他差点去找人,还好不等天亮,女儿安然无事地回来了。
丘瑾宁垂下眼帘:“只是相谈甚欢,明早到了书院,女儿就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