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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交锋,教练们在如何对抗德国队、西班牙队、意大利队这些纵横欧洲的传统强队方面各有心得,但遇到葡萄牙,各家教练的战术如出一辙——盯紧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拦住他葡萄牙就废了大半,冰岛、奥地利不约而同采用这个战术,小组赛连平,第叁场与匈牙利的比赛将成为决定葡萄牙队命运的生死战。
连平两局后葡媒tv发布‘可可·怀特与克里斯蒂亚诺家人不和,携迷你罗现身中立区示威’的新闻登顶热搜,一些不支持cris的球迷将葡萄牙失利怪在了可可头上,将whiteiverparty刷上趋势,强烈要求克里斯蒂亚诺与她分手,克里斯第一时间把可可和迷你接到身边——相当于宣告世界他主动打破默认规则,他要顶着来自队友、来自主教练、来自经纪人、来自家人,乃至来自全国的压力保护她、为她正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未对谁做到过这一步,他甚至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正确——克里斯的犹疑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无论其他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他就是见不得这个小浑球受一点委屈,别说可可·怀特影响国家队风水不过是谣言,哪怕千真万确确有其事,克里斯也会靠自己把‘风水’扳回来,假使上帝要阻止他,那就让神灵等着瞧吧。
葡媒记者迭戈·托雷斯一早便纠缠在他身边不放,克里斯表情紧绷不予理会,他说过很多次拒绝这名对他的生活有无限窥探欲的记者采访,记者却不依不饶,“克里斯蒂亚诺,可可·怀特是否对你的状态造成了影响?你今晚的比赛准备得如何?”
克里斯露出少见的厌烦神色,他流畅地夺过记者的话筒,想也没想直接扔进了旁边的河里,周围的哗然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步速,这就是他,只向前走,决不停留。
匈牙利走的打法依然是限制克里斯,可惜他们从未意识到家庭对他来说高于一切,守护家庭的心愿比对胜利的渴求更能激起克里斯的血性,如果他输了这场比赛,球迷对他的喜爱将化为愤怒直指他的亲人与爱人,所以他势在必得,他是茹瓦约斯剑,亦是埃癸斯之盾——在克里斯不要命的踢法下,可谓奇迹的两球一助攻带领葡萄牙进入欧洲杯八分之一决赛。
可可在第二天领着恋恋不舍的迷你回马德里二辩,她对答如流挥斥方遒,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向教务处递交所有材料后,可可预备拉罗崽偷摸杀回法兰西,她离校时遇见了欧音史老太太,鉴于她再不用上这门鬼课,她们目前也不算师生,可可说话便没有委婉。
“作为马竞球迷,您有点心胸狭窄。”
“我并不意外你这样认为。”欧音史老太太说,“我相信你的初稿关于夏奇拉的部分你问了她本人。”
“那又怎么样…您讨厌夏奇拉?”可可不明所以,“这是我没得到公平对待的原因?我尊重您的课堂,我有认真听那些东西,从未迟交过作业,也没挂您所教授的科目,您该知道这对一个母语非西语的学生来讲有多难得,尤其是我们相看两厌的情况下。”
“怀特斯,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不讨厌你,我欣赏你的才华。”
“那么为什么?”可可质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太急于求成,怀特斯,即使你不擅长,为了达到满意的结果你也会去做,你认为我刁难你,对我的抵触使你宁可面对并非你熟悉的选题也要远离与我对峙的可能,你仅凭自己的好恶与价值观决定事情,如果事情不触及你的利益或者伤害可以被接受你就会退让,我不认可你的行事方式,但我不能否定你的才能。”
“…我很抱歉。”沉默几秒后,可可真心道,“为我带着偏见的选择向您道歉,如果这伤害了您。”
“没什么可抱歉的,我才是那个坏人,有的学生私底下喊我女暴君血腥玛丽。”欧音史老太太微笑,“我也曾像你一样年轻,可可·怀特,我知道我没看错你——有一点你没想错,作为马竞球迷,我确实很难喜欢你的男朋友们,但你就是你,你不属于任何人荣誉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那么,再会,加西亚女士。”可可笑了笑,对她点头——发生的一切太奇妙了,“您的话对我很有启发。”
“再见,卡莉斯塔·怀特斯。”加西亚女士说,“祝你一切顺利。”
可可杀回法国的计划被《fao》v的发布打乱,iadethatbitchfao歌词不仅被完整保留,画面中更是出现泰勒的裸体蜡像半身,泰勒将处理此事的权限交给公关团队和律师——置身于风口浪尖,媒体疯狂围堵她,泰勒暂时随汤姆到伦敦‘避难’,可可亦回到英国陪伴霉霉,先是在萨维尔街挑选西装,又到邦德街看了一场annohka设计师个人名义举办的珠宝展,霉霉购入一枚相对低调的祖母绿胸针当作给男友母亲的见面礼,还悄悄拍下两条价值相差无几的金丝雀黄的蓝宝石白金项链和帕拉伊巴碧玺choker送给可可,希望可可以她自己的名义将珠宝送给克里斯的姐姐们破冰,最后她们才去酒吧小酌几杯分享近来的情况。
“我一开始并不看好你们,毕竟你那么年轻、有点儿莽撞,而他成名已久,但在赛琳娜的问题我中意识到我不该过多插手朋友的感情生活,你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权干涉你的选择…我见惯了名人之间的抓马互撕、背叛欺骗、争抢名气、背后捅刀子,我看到克里斯蒂亚诺的作为,他的选择、在你的事上展现的决心——当然我指的不是那些奢侈品和豪车,无论他是否进行了艰难的决断,我只能看到他的行为,像杰克·斯派洛的罗盘一样坚定地指向你…他值得你向前看,我从未对任何人给出过这样的建议,如果是这样,稍稍退一步也没有什么。”
“酷。”可可认真考虑泰勒的话,“这几个月事情太多了,我会等尘埃落定后再考虑这段感情对我的意义…对于责难我并不像我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我也很意外他为我做的一切,但我很自私,我讨厌热情冷却后的日子,我讨厌睁开眼就知道该做什么的生活,我讨厌家庭…”
“听起来有点渣对吧?不负责任、逃避家庭、自私自利、吧啦吧啦。”
“有点儿吧。”泰勒失笑,“但如果你学不会爱自己,又怎么能爱别人呢,遵从你的心意去做,我相信在你小浑球的表面下…”
“藏着一个更坏的浑球,没错。”可可接话,“我知道你不想我为你的烦心事担忧,但我还是得问…关于那段歌词,你能直接起诉吗?”
“很难,歌词中只提了名字,没有姓氏,我无法证明歌词中的人是我,他们设计好了一切。”泰勒头疼地说,“还有蜡像…昨天我感到身心俱疲,在车里哭了二十分钟,有你在我身边,今天好过多了。”
“这么算了太便宜他们。”可可解锁屏幕,打开社交网络。
“你要做什么?”霉霉无奈,“无论是歌词还是录像带,事情已成定局,我有律师团周旋,他们盯着我就够了,你不能被盯上。”
“放轻松,就事论事而已。”可可打字,“致kanye,我觉得你该感谢泰勒一声,她让你这头自命不凡的蠢货出名了(tbhkanyeithkthatyouowetayloronethxwhy?cuzsheadeyoupopoassf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