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恼羞成怒,用手帕垫在长椅上,把人放上。
“宴秋!”
怎么在外头还在说荤话!
林晚晴脸撇到一边去,一言不发。
过于红的耳垂和脖子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以为我的妻子弱不禁风体弱不能自理,没想到甜甜的身体这?般好。”
过去的难以抵抗,究竟是真的被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还是任由她随意折腾,这?恐怕只有林晚晴自己才清楚。
半推半就,林晚晴不讨厌和宴秋亲热。
林晚晴用力?瞪了她一眼,突然一个亲吻,覆上她的唇齿。
温柔缠绵的吻,带着竹林的香味。
“怎么办呢甜甜,我更心动?了。”
“我腿脚不好让甜甜辛苦了,用身子偿还好不好。”
在山林间的一个吻,没有任何人看到。
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游客。
一只肆无忌惮的手抚摸在林晚晴的腰肢上。
“上面一段路我们慢慢走?,不着急。”宴秋蛊惑道:“我虽刚三十岁,身子骨可?很注重保养,你最清楚了。”
穿着正经的女子低声说出?浪荡的言语。
“别,别在这?……”
好哭的林晚晴眼角出?现一抹红,泪盈盈的眸子恼怒地看着她。
“好,不在这?里?,我们去山顶。”
宴秋纵容。
兔子小?姐被欺负的双唇过于红润,在下唇角上残留着一个过分的咬痕。
“早知?道就该把你丢到山里?去喂狼。”林晚晴嘀咕了一句,我要把宴秋背起来。
“把我喂狼也好,我们家甜甜可?以继承一大笔遗产,变成上流社会?社交圈里?最炙手可?热的小?寡妇。”
宴秋迢迢的话语在耳边慢慢悠悠冒出?来,林晚晴险些膝盖一软摔倒在台阶。
如果有一天宴秋死了,那肯定是被自己给骚死的。
眼看着快到山顶,远远见到一个很旧的游客小?亭子。
林晚晴若有所思,“秋秋的那个怀表修好了吗。”
“好了”
林晚晴:“我看也快报废了,扔了算了,收废品的人都不少。”
“……”
宴秋无奈叹气,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自己可?以站立。
“如果我哪日死了,就把怀表埋在小?盒子旁边。”宴秋持着手杖,走?到那处卖矿泉水和雪糕的纪念品小?亭子面前,“喝饮料吗?我请你。”
关于那块怀表,林晚晴实?在记不清了,思来想去应当不是重要的东西。
她想着拥有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黑色大猫猫,应当由更昂贵的猫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