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
“奴才在”
“传令下去,往后宫里,宫女与侍卫不得私相授受,违者重罚。”萧易语气很沉。
春生心想,这不是针对郁尔和赵林风么?
“奴才遵命!”
“???”郁尔皱着眉头。
他现在看她哪里哪里都不顺眼。
“陛下,墨研好了,奴婢告退。”她搁下墨条,既然如此,她也少在他面前碍眼吧,迅速研好墨就走了,也不管皇帝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你就那么着急见他么?”萧易问。
郁尔咬着唇,点头。玉佩很重要的好么?她的全部身家与心血都在这上面!一定要拿回来给凛,否则凛该难过了。
“那你滚出去,往后继续在门口站着吧,不管酷暑寒冬,都给朕站在外面站到死!”
郁尔委屈极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抹了一把眼泪离开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
赵林见她出来就安慰,“我母亲那有几匹从苏州购得的好缎子,我让她替你制几身夏衣。”
郁尔不言语,盯着他那块螭龙玉佩。
赵林风又道,“明日我进宫,给你带你爱吃的绿豆糕,香甜斋的绿豆糕、”
“我不要衣裳,也不要绿豆糕。”郁尔下定决心,“你的母亲也不喜欢我。”
“那我让她别进宫,我从宫外买成衣给你?”赵林风知道当日所作所为寒了郁尔的心,但郁尔她不是个记仇的姑娘,只要他多哄她,郁尔肯定会回头。
“你那日向我提亲,我说要思考几日再给你答案,今日我已经有答案了。”郁尔道。
她已经尽力压低了声音,但两人的谈话还是传入御书房。
御书房里三个人,萧易端坐御案,正执笔写字。春生正打扫书架灰尘,薛彩铃正收拾花厅的碗碟。
此时春生郁薛彩铃皆不约而同地放下手里的活计,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门口那遥远而有些渺茫的声音。
皇帝依然神色如常,眸光寡淡地落笔批阅奏折,缓缓写字,每一个字皆苍劲有力。
“唔,赵林风你个是个好人,但是我觉得、我觉得,我们往后还是做好朋友吧。”郁尔说。
她觉得这么说已经够婉转了。
赵林风身躯僵在原地,“是不是因为我母亲?”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