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只鸽笼,鸽笼里还有两只鸽子。
“还真是,你的耳力也太好了。”顾隐惊叹。
“没有,你专注去说去了,否则,你肯定也会听到。”宁时迁走到桌边看了看上面的物件。
并没什么发现。
他又走回到男子尸身旁边,蹲下摸了摸对方身上,摸出一块令牌。
“这是可以出入大赵皇宫的令牌。”
说完,将令牌拢进自己袖中。
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尸体怎么处理?”顾隐过来。
宁时迁直起腰身:“丢海里。”
顾隐拉开门,探头望了望走廊左右,无人。
两人一人抬手臂,一人抬脚,配合十分默契,动作快如闪电,将男子的尸身甩出老远。
“把鸽子也放了。”宁时迁道。
以防白九霄发现这是给大赵皇宫传信的鸽子。
顾隐去提笼放鸽。
宁时迁拿帕子揩掉地上血迹。
他用的刀片菲薄,伤口虽深却极细,流血不多。
做完这一切,吹灭房间灯火,两人出门,将门关上。
不过是顷刻的时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回房的路上,顾隐突然伸手点了宁时迁腰上的一个穴位。
宁时迁吃痛躬身。
“你看,你明明可以躬腰,你这躬得多好,从小到大,你尽欺负我。”顾隐小声愤愤道。
宁时迁缓了缓,直起腰身,也压低着声音:“我是说不能长时间躬。”
“我不信,你的腰哪有我的腰伤得重?”顾隐将手臂横勾在他的肩上,作势就要按他躬身。
宁时迁自是不让他如愿。
白九霄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穿着个大黑斗篷拉扯纠缠的画面。
因为两人怕吵醒别人,说话声音都压得很低,白九霄远远看到时,还不知道是谁。
走近才发现是他们两个。
特别惊奇疑惑:“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