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顾隐好奇。
宁时迁垂眸,长睫遮住眸中所有情绪,抿了抿唇,未做声。
见他这般,顾隐也没继续追问。
大赵,九公主府
前厅里,白九霄将开好的药方递给面前的老人:“按此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每日两次。”
“多谢九公主!”老人接过药方,起身朝白九霄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白九霄扬扬袖。
对方感激涕零离开。
“公主要不要歇会儿?还是属下去叫下一个进来?”
白九霄活动着酸痛的颈脖:“今日还有几个?”
“还剩两个了。”
自从她是思涯弟子一事曝光后,九公主府门庭若市,很多人劝也劝不走,不是求,就是磕头。
被逼无奈,只得制定规矩,每日看二十人次,多了不看。
“属下去叫人进来?”仝泉问。
白九霄点点头:“嗯,看完这两个,搬去宫里去吧。”这样根本不是办法,限额二十人并没有让情况得到缓解,很多人深更半夜就来府门前排队,还经常因为排队发生冲突。
干脆避而不看了。
反正宫里的暖香阁是专门建给她的。
景帝再次吐血是两日后,当时他收到大赵暗桩的飞鸽传书,说白九霄悬壶济世,深得百官和百姓爱戴。
这一次吐血比前两次更多,景帝人也比前两次更难受。
太医院的当值太医全来了龙翔宫,因为景帝自己觉得不是气急攻心那么简单。
可一众太医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脉象时缓时急、时强时弱,确实显示不是气急攻心而已,但无人知具体是什么病症。
景帝勃然大怒,掀翻了桌子,拔了展墨的佩剑,当场刺死了他第一次吐血时,给他诊治的那个太医。
其他太医都吓得半死,人人自危。
龙翔宫里乱做一团。
文德秘密在民间寻了两个大夫进宫来给景帝诊治,两人亦是敲不出什么问题。
景帝气极,又恐两人回去后乱说,也直接杀了两人。
德妃前来龙翔宫请安时,宫人们正在清理地上的鲜血,整个宫里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宫人们各个一脸惧意,噤若寒蝉,端着小心。
“皇上,德妃娘娘前来请安。”文德进了内殿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