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仁义山庄,又是黄昏时分。
张振风大咧咧地进了保安门房,坐了下来。
两个保安上前鞠躬:“少爷,您回来了?”
张振风点点头,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马玄武。”
“郭天伟。”
张振风噗地一笑:“你们爹妈真有学问,给你们取了个好名字。”
玄武,是乌龟的意思;天萎,先天六根不全,不能人道。
郭天伟讪笑:“我父母文化不高,随便取的名字……”
张振风挥手打断郭天伟的话,说道:“你们两个,加上后门的两个保安,还有两个生活保姆,都听命于张振海吧?”
马玄武急忙点头:“是的,张大少叫我们看管你,不让你和夏雪莹出门……”
“混账,少奶奶的名字,也是你们可以说的?”张振风瞪眼。
马玄武吓得跪倒在地,左右开弓自扇耳光:“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张振风哼了一声,取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抖直了,随手在郭天伟的头上挥过。
嗖!
劲风掠过,郭天伟只觉得头皮一凉,一大片头发已经落地。
“少爷,饶命啊!”
郭天伟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张振风又一挥手,百元大钞如利刃一般,切下了条桌一角!
经过昨夜里的简单修炼,张振风的玄阳神功,略有基础,虽不敢说飞花摘叶俱可杀人,但是利用新钞票切桌角,已经不太费力。
“看到了吧,我要弄死你们,就像踩死蚂蚁一般简单。”张振风冷笑,收了大钞,说道:“跟我走,去找后门的两个保安。”
攘外必先安内。
张振风想对付张振海,首先要摆平这里的几个看守。
马玄武郭天伟急忙点头,弯着腰,跟着张振风就走。
后面的围墙中间,也有保安门房,是两间小瓦屋,在门楼两侧。
西边的小屋亮着灯。
两个保安已经喝上了,桌上一碟花生米,两个炒菜,墙角放着一堆空酒瓶。
“晦气,把我们发配在这鬼地方,陪着张家的傻子狗少爷和一个丑八怪。唉!”秃顶保安叹气。
“兄弟,既来之则安之,虽然这地方偏僻,工资也不高,但是工作清闲啊。”
对面的斗鸡眼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说道:“我们只要看好了傻子和丑八怪就行,其他的事,没人管我们,也算是逍遥自在了。”
秃顶保安瞪眼:“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那傻子不死,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陪着他一辈子?”
这么想我死?
张振风冷笑,推门进屋。
斗鸡眼看见张振风,咧嘴一笑:“嘿,三少爷怎么有空,来慰问我们兄弟呀?”
张家人丁兴旺,张振风这一辈,堂兄堂弟十几个,排房算起来,张振风是老三,以前被叫做三少爷。
张振风点头微笑。
“去他大爷的三少爷!”秃顶呸了一口,斜眼看着张振风:“傻子过来,给我学一声狗叫,我赏你一颗花生米。”
张振风伸手,从碟子里拈起一颗花生米:“是这样的花生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