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到哪里去……”
然而,他此刻再呼喊也没用了,因为李元吉早已走远。
“唉!”
“这都什么事啊!”
李建成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心乱如麻!
“殿下。”
王晊走了进来,拱手道,
“来了一位陛下近侍,询问秦王之事。”
“该如何应答?”
李建成脸色一黑。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对策都没想好,父皇的诘问就到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殿下,宴会是臣负责的,秦王殿下出事,臣难辞其咎。”
魏征弯腰拱手道,
“请殿下将臣先拘禁起来,也好给陛下有个交代。”
李建成目露迟疑之色。
“那之后呢?该怎么应对?”他问道。
越是危急的时候,他便越是六神无主,这个时候,他太需要有个智囊在身边为他指点迷津了。
所以,李建成不能失去魏征,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是谁下的黑手,殿下都无法抽身事外了。”
魏征沉声道,
“现在,只能祈祷秦王别死,他若死了,陛下雷霆震怒之下,您的储君之位都将难保!到时候坐收渔利的就是齐王!”
“所以臣方才才会那样质问齐王,因为实在是太蹊跷了!杀那婢女最有利于幕后黑手,而整个事件最终最有利的,则是齐王!”
“若将两者一重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但这一切,也都只是臣的猜测,第二种可能,便是秦王绝处求生,将两年前骊山的计俩,再故技重施,以此来得到陛下的怜悯。”
“若是如此,无论那杯酒有没有毒,秦王都会上演这一幕!而最终,他自然也不会死,从来都没苦肉计把自己弄死的。”
“目前来看,臣认为是第一种可能更大一些,但更希望是第二种。”
“至于那婢女平白无故给秦王下毒,是不可能的事儿。”
李建成:“……”
警告!警告!
猪脑要过载辣!
听魏征如此分析,李建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但有一点能确定。
无论是谁在谋求利益,他都是那个傻乎乎被利用的猪头……
“是啊,希望是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