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好些地方上着锁,她光破译密码,就得费上好长时间。
惟冰头大,正要抓头发,忽然脑中灯泡一亮。
有了。
她又回到床边,被子一掀,拉着他背了起来。
男人一身肌肉,精壮有力,可不轻,惟冰站起走了一步,眉就皱到了极深。
干脆她一松手,男人“砰”地倒在地上,而后抓着他脚踝,拖拽了出去。
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一间一间地找,碰到锁,把他扶起来,脑袋往那儿一捧,直接人脸识别,这样快多了。
直至找完,到客厅,才一个小时不到。
绕到沙发前,一个转身的瞬间,惟冰定住了。
光下,宝石戒指通体冰蓝,流泻的光芒万彩交错。
惟冰一喜,就是它了。
没想到这小玩意儿竟被人随意地搁置在茶几上。
害她找这么半天。
哎呀不管了,拿起,走人。
男人在桌脚边躺了一长条。
——
街道两旁的古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风一吹,绿叶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红色的迈巴赫一闪而过,扬起一片绿意盎然。
机场依山傍水,在一片旖旎中一蹴而起,盛况宏伟。
惟冰到时,千陌刚好拎着行李从出口出来,远远就望到了她的车,呼喊着向她招手。
惟冰下了车帮她拿行李,千陌开心地抱住了她,“小冰儿,许久未见,想我没?”
确实许久没见了,距离她们上一次见,快隔半年了。
惟冰很诚实,在信任的人面前褪却了一身冷气,变得温暖,“想。”
千陌在她脸上用力“吧唧”了下,俩人上了车。
“怎么突然想起回来了?”
车驶上了三环路,上三环,下三环,她们正往下驶去。
“哎哟,还不是因为你啊?”
“嗯?”惟冰不解。
“好吧,也不是你,是沫沫,”千陌叹口气,注视着前方说,“她呀……”
惟冰静静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慕野钦?”
“对,”千陌食指揉着眉心,“就这个淄海市慕家的慕野钦。”
惟冰手一滑,车打了一下转。
千陌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