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平静全力的为陆晟争取时间,她知道,陆晟一定会来的。
她一定会找到自己。
一定会救她出去。
他不会放弃,她也不能放弃。
医生给宋晚开了药膏,嘱咐她,要定时擦药,医生出去时,宋晚看到守在门口的安德烈。
监狱一样的地方。
因为宋晚这次摔东西的行为,她的房间,甚至厨房用具,全被换上了不锈钢和一次性的纸质茶杯和碗。
除了她始终带在身上的那一块玻璃碎片,她找不到任何可以傍身的东西了。
唯一,让她有几分轻松的是。
一连三天,蒋正南没再出现在她眼前。
但她知道,蒋正南在岛上。
有好几次,车辆驶进驶出,她都被安德烈带走。
是很刻意的避开接触。
宋晚当然不会觉得,避开的会是蒋正南。
她怀疑,蒋正南的车上还有其他人。
是不想让她发现那个人的存在,还是不想那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宋晚问过安德烈。
安德烈表现的很忠心。
她也问过照顾她的佣人。
她说,“我只负责照顾夫人。”
她出去采茶,问过茶园的人,她们说,“主人家的事,不是我们能好奇多嘴的。”
瞧瞧,这里的人被调教的多好。
可她们越这么统一的不肯说,她便越感兴趣。
不止是好奇心。
更多是她觉得,蒋正南不肯让她知道的,一定都是对她有利的。
到了第四天,宋晚用晚饭的时候,蒋正南出现了。
经过四天的调整,他脸上没了怒气,多了一分莫名其妙的愉悦。
他来到宋晚对面坐下。
对她说,“晚晚,你是在在意我么?”
一股酸味从胃里翻腾上来,落入口腔中,宋晚想吐。
她强忍着不适,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