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别他妈偷换概念!」系统刚刚想点头附和,两秒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养成宿主该说出的话吗?」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有事下次再问,我睡了。”
说完长泽时礼就仰头往床上一躺,打了个滚把被子卷到身上,然后不动了。
「喂?你可是拿下了横滨哦?都不激动一下的吗?」
「喂——!」
没有人回答系统的抓狂,只有绵长的呼吸声表示床上的被子卷里还有个人。
呼噜呼噜,任人怎么吵闹也叫不醒。
直到正中午。
睡醒是真正日上三竿的时候,长泽时礼顶着一头毛毛躁躁的红发从睡梦中清醒,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自己,打着哈欠就去位于大楼顶层的办公室。
推开门——
“早。”长泽时礼关上门,把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办公室内的落地窗全都升了上去,室内一片敞亮,让人心情好了不少,困意都渐去。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分。”坐在办公桌后的夏目漱石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翻看手上的文件。
“好吧,那午安。”长泽时礼耸肩,他走到办公桌前,跳一步坐上去。
桌面发生了轻轻地震动,但夏目漱石仍然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声也不吭,直接无视了这个人。
长泽时礼迟钝地发现了问题,打算补救一下,于是问道:“你思考出什么了吗?”
“思考什么。”
夏目漱石随口回答,目不斜视地翻看文件,头也不抬。
“上午发生的事情,特务课、雨御前、林太郎随便一个什么,……或着我也行。”长泽时礼往前挪了两下,手伸到夏目漱石面前敲桌子提醒他,“你的挚友可是在等待一个回答,金之助。”
这才让挚友君抬起头,夏目漱石用‘你没事吧’的目光抬头去看长泽时礼,“你没事打什么感情牌?”
“因为你重视横滨,而我的所作所为会给她带来灾难。”
长泽时礼俯视那双棕褐色的瞳孔,从猫瞳里看见了映射出来的自己,他笑了,灿烂又恣意:“你可是我三顾茅庐好说歹说才请过来的军师,你被气跑了我上哪哭去。”
闻言,夏目漱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奉承,有话直说。”
应该是他夏目漱石学成出师又初出茅庐,正在寻找施展才华的地方时被幼驯染邀请加入一个还未展开的伟业。
什么三顾茅庐都是这家伙没脸没皮的浑话,一些画大饼的空口白舌倒是说了不少。
不过听了这番话,夏目漱石心里才放轻松了不少。
这家伙啊,为了横滨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夏目漱石心里失笑。
是他想多了。
“这得看你想了解什么,我得对症下药才行。”
长泽时礼这时候却不正面回答,“不过我的军师大人从小就聪明绝顶,一定能明白我的苦心的,我只要稍微解释一下……”
“行了,少说两句。”夏目漱石一钢笔戳过去要他这个垃圾话极多的挚友闭嘴,却被对方两指夹住笔头,进退不得。
长泽时礼伸手抽走夏目漱石手里的钢笔,轻轻合上盖子,话题重新回到最初:“所以金之助,你思考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