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滢平静的道:“烧开了喝,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罗氏坐在院中,感受着傍晚时分拂来的习习凉风,她开了口,与孙儿道:“以后听你小婶的就是了。”
虞滢看向罗氏。
那声“小婶”,总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恋爱都还没谈过,就直接成了别人的挂名妻子,别人的媳妇,别人的小婶,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但现在她留在伏家的身份,就是以伏危妻子的身份留下来的。
现在分开了住,所以还是相安无事,可等伏危的脚治好了之后呢?
和平和离,亦或者是……尝试一下与他在一块?
想到这,虞滢看向茅草屋,瞧了眼屋中的身影。
她或许可以尝试接受伏危就这么把日子过下去,可伏危未必会接受她。
不能成夫妻,到时候或许可以提出认亲,认作兄妹,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虞滢连忙止住了这种连影子都没有的事,晃了晃脑袋,把这种还很久远的事情晃出了脑外。
回过神来后,虞滢继续收拾院子晒着的草药,再把草药收回了屋中。
见他们祖孙都在院中站着,便使唤伏安进伏危在的茅草屋搬了两条竹凳出来。
夜幕降临,只有淡淡的火光亮着小院,因烧了一些驱赶蚊虫的草,所以蚊虫暂且还没有那么猖狂。
罗氏还是在大儿子大儿媳去了采矿场之后,第一回入夜后还在院子外边纳凉的。
听着虫鸣声,纳着凉风,一时间心头的阴霾也散去了许多。
祖孙三人都没有进屋,伏安看着火,伏宁坐在石头上,只看了一眼满天亮闪闪的星辰后,就收回了目光,看回查看药熬好了没的虞滢。
天完全黑了,才熬好罗氏的药,她在药罐的把手处裹着一块湿布,慢慢倒入了药碗之中。
用来替换的衬衣,已然被虞滢四分五裂的用在了各个地方上。
现在天气炎热,她不出去的话,便是一件小衣和一件外衣,若是去镇上,便会穿上唯一的一件衬衣。
熬好了罗氏的汤药,洗了药罐后开始煎伏危的药。
在等罗氏的汤药凉至七分的期间,虞滢拿了一条布,用尚有六分烫的夏枯草茶水冲一下,轻拧了一下,在还烫着的时候,敷到了罗氏的双眼的眼皮子上。
罗氏仰着头,让她随意捯饬。
热帕子敷上去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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