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闹了半天,三人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李岩海气呼呼的说:
“易尚景,到底咋回事,赶紧把话说清楚。”
“我说尼”
易尚景还在骂:
“你们知道知道床上的是谁不,就敢敢摸骨?
李岩海不解的问。
易尚景翻着白眼说:
“卧槽,谁你都不知道,就敢应承事儿啊,那是杜项东,杜项东知道不?”“杜项东?
李岩海和李严新同时面露疑惑。
半晌,
李严新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不确定的问:
“是不是江城文新集团的那个老总?”
文新集团虽然总部在江城,
但就全国范围来说,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李严新以前听人说起过。
此时被易尚景一提,便想了起来。
“对,就是他。”
易尚景费劲的点头。
李岩海此时也想了起来,
面现惊色:“你确定那是文新集团的杜项东?
易尚景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不是他还有谁?
兄弟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也没想到,床上那个重伤濒死的人,
竟然是文新集团的创始人。
这事闹的。
半晌,李岩海摇了摇头说:
“好吧,就是他是杜项东,可这和我们有啥关系。
“人又不是我们搞成那样的,我们只是拿人钱才,去摸个骨而已。”“就算杜项东最后死了,警察找到我们,也是没话说。”
“警察?呵呵!”
易尚景满脸的不屑:
“要真是警察的话,我犯得着拉你把魂都跑丢了?”
李岩海大惑不解:
“既然不怕警察,那你跑个毛?
“跑个毛?再不跑,我害怕你连毛都没了。
易尚景忿忿的说:
“你们知道杜项东背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