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前台,龚彻在那里交涉,难熬的几分钟,他拿了房卡紧着佳明的肩膀,在柜台前拿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红牛,还有一盒套子。
一进房他就往床上坐,两腿坤开:要洗澡吗?
佳明本着天然的收敛和警惕,尽管知道要发生什么,面子上还是不太过得去。两人到这地步,估摸跟明晃晃的约炮没有任何区别。
你去洗吧,我喝口水。她说着,便去拧矿泉水,结果拧得手都发痛了,还是没打开。
龚彻两步悠悠地过来,朝她伸出手,佳明递过去顺势撇开脸,瓶盖处发出卡塔的一声响,然后是男人咕噜咕噜吞水下噎的声音。
她吃惊地看不过:我的。。。
龚彻一手搂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嘴贴过来,清凉的水流被他严密地卟了过来。
再然后,他一边将她抱到桌子上掀开裙子插了进来。
直把一瓶水喂光了,龚彻这才丢开空瓶子,望着佳明脸上的水光潋滟: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什么,嗯?
佳明往后撑住双手,桌子上的电热水壶滑到边沿,啪嗒一声摔到地上,也没人管。
龚彻一边动作,一边去脱她的上衣,手指灵活地解开内衣纽扣,连着衣服一起脱出去。
佳明赤裸着上半身,脖颈长而脆弱,绕着暖栗色的发丝,胸前的白晃晃的奶子在冲击中上下波动。
龚彻抓上一只,含住一只,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地往上撞,非要她叫出来。
昨天什么都没听到,宝贝,叫给我听,好不好?
佳明不愿意,宾馆设施陈旧,隔音效果更是奇差无比,前台那边说话声音大些她都能听到。
没关系,反正他们不认识我们。
龚彻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凄惨危险地跪在桌子上,手掌用力地掰开她的臀肉,肆意地挤进两根手指,插到滑腻里,又加了一根。
佳明痛得皱眉,骨节的硬度远远超过鸡巴,下面要吃进男人的三根手指委实困难。
然而还是挤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后仰着脖颈,又被龚彻掐住。他一心一意就要她叫出来,下手毫不留情,手指快速地在里面搅和,搅得她含着泪叫出声来。这一声冒头,像是羞耻立刻被全然的击碎,后面便是连绵不断地随着节奏吟哦。
龚彻在她高潮后怼进鸡巴,啪啪地撞得水花四溅,手臂圈住她的奶子,又磨又挤。
是个女人都受不住这种搞法,她几乎缩成一团,然而屁股高高地翘着,敞开着,健硕的长鸡巴噗嗤噗嗤地,从后面攻进来。
佳明在激烈的属于肉体的狂欢和放纵中,忽而尝到了不可知觉的甜味,像是某条细缝里飘出来的,越来越浓,环绕半空,相拥着吻住龚彻或许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她唯一的出路。
只是这条出路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抛弃冷感孤独不融于世的沈炼。
炒菜肉放多了,手动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