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觉得我眼睛瞎了吗?”
苏蕴然翻了个白眼,吴青林懊恼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吧?没准能改判个死缓呢?”
发现苏蕴然的戒备之后,吴青林没有再往前走,反而退后了几步,两人之间拉开了一个十分让人放松的距离。
苏蕴然盯着吴青林看了一会儿,也有点儿好奇渣男到了这种地步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索性点了点头,“行,你开始狡辩吧。”
吴青林哭笑不得,“我出任务回来有三天假期,就想今天加个班把这一趟的报告写完。回来的时候抄了个近道,遇上肖锦瑟真的是个意外。”
苏蕴然没说话,两只眼睛却像是在说:你看我相信吗?
吴青林心里一沉,这才觉得事情或许不是自己一句两句解释能够解决的。
真实画面的冲击力,给苏蕴然的冲击或许很大。
吴青林的拇指和食指不由自主地放在一起来回捻了几下,悬着一颗心,继续说:“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喝多了酒,一见到我就扑到了我身上。”
苏蕴然又翻了个白眼,吴青林声音一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当时被她的酒气一呛,嗓子疼得挤不出声音来,来来回回拉扯了好一阵,才把这只酒鬼从我身上弄下去,刚刚送回她家去了。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我,我怎么可能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一个家呢?我这辈子,最大的想法就是让你们都过安定的好日子,不缺吃,不愁喝。”
他拧着眉头,用力地绞尽脑汁,想要说服苏蕴然,重新赢得她的信任。
然而,苏蕴然只是临窗而立,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苏蕴然不相信。
她明明听到衣物在摩擦。
如果不是紧密接触,根本不可能会这样。
而且,吴青林是什么人?肖锦瑟是什么人?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毛丫头,如果不是吴青林允许,能近得了他的身?
“真不是这样。”吴青林搓了搓脸,索性又往后退了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前些年,我给领导做过两年警卫员,那个时候肖锦瑟陪着夫人探亲,我曾陪着肖锦瑟出去玩过几次,但就跟带孩子一样,后来零星几次夫人探亲都带着她,这才多接触了几次,可也就是给领导跑腿的时候遇见过几次,说过几次话。再后来,我跟肖国平处的不错,单独出去吃过几次饭,肖国平带的肖锦瑟,跟我没什么关系。除了这个,就真没别的了。”
苏蕴然哼了一声,又给了吴青林一个白眼。
“肖国平为什么带肖锦瑟,你还不清楚吗?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吴青林,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我……这……怎么可能?”
吴青林张口结舌,错愕不已。
“有什么不可能的?自从我第一次上岛,他们给的下马威少吗?”
只是以前她可能想错了,人家可能压根没想过经过第一天之后她还会留下来。
苏蕴然懒得理他,再一次点了点那张离婚协议,“你要是有点儿良心,麻利把离婚协议签了,事给我办了。看在这个份上,我可以发发善心给你带孩子,要不然……”
苏蕴然哼了一声,吴青林顿时头大如斗,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扯开肖锦瑟。
“冤枉。”
“……你还好意思喊冤?”
明明是她和原身吧?
一个不得不嫁给他之后,空耗了两年,一个是傻了吧唧真的信了他没有白月光和朱砂痣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