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经略没着急下结论,而是问了一句,“葛同志?你也请假了?”
“是啊县长,真是无巧不成书,我表哥刚过来通知我,我外婆病倒了。”
“是吗?正好我家小张也生病了,你们住哪间,得空了我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葛漫语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应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我去看看就行了,就不劳烦县长了。”
“是吗?”
“嗯对,是!”
“不严重就行。”
温经略点了下头,没在多说什么。
他越过葛漫语,匆匆而去,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葛漫语皱着眉狠狠砸了下拳头。
温经略有点儿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跟踪的人是葛漫语找来的。
可是,一直以来个满月都没有任何异样,应当不是个狂热分子。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让人跟踪从他家出来的人?
温经略回了趟家再回去,张小霜已经恢复了正常。
医生们什么都没看出来,最后说:可能是张小霜太劳累了,让温经略带她回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时间尚早,苏蕴然正在陪小石头玩玩具,看到张小霜脸色不怎么好看,就问:“真的是那个女秘书?”
张小霜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对温经略不满至极。
“怎么回事?”温经略到现在是懵的。
他和葛漫语除了一些工作上的往来,私下没有任何交情。
苏蕴然捏了捏眉心。
她几番提点张小霜不要只顾着和温经略怄气,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了,两个人之间依旧没什么进展不说,就连女秘书这个大地雷也没有任何改善。
“温县长,听说,你之前工作忙,经常让秘书来你们家取你的衣物?”
“对!”温经略点头,义正言辞的脸忽地意识到什么一样,慌忙摆了摆手,“你们可别多想,我就只是请她帮忙拿个衣服而已。”
张小霜又“哼”了一声,苏蕴然叹了口气,“不是多想不多想的问题,你恐怕从来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来取衣服的吧?还有,你找个女人来你们家里找媳妇要衣服,要完之后,就几天不回家。你说,这难道怪我们多想?”
“我……”
温经略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顿时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
“可我真的没有做过别的事啊。”
“你做没做,只有你知道。但小霜从你那位女秘书那里受的委屈是切切实实的,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位女秘书恐怕是把你看做是她的私有物了,小霜一出门就被跟,恐怕是想方设法准备给她一个下马威呢。”
被苏蕴然这么一说,温经略就明白了。
“怪不得你这些日子对我怪怪的,说话也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蕴然:“……”
张小霜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