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孩子。
而是,她!
“晏夙锦——”
男人懒懒抬起眸子,“什么?”
“我们离婚吧!”她又说。
在这个问题上,晏夙锦觉得头疼,他记得自己好像曾经对她说过,决不允许再将此事在他面前提起。
“不可能!”想都没想,他淡淡的说道,语气笃定。
萧念笑了,在他身侧坐下来,“既然你也不愿意离婚,那么现在,我是不是你最亲近的人?”
晏夙锦:“”
萧念又说:“那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她娇俏的笑着,晏夙锦只觉得眼前被如此明艳的她一晃,紧接着听到差点让他吐血的声音:
“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爸骗去酒店,然后杀害他的?”
她问得咬牙切齿,刚刚还巧笑倩兮的女人瞬间翻脸。
“萧念,”晏夙锦说道,凉薄的唇边似笑非笑,“要我说几遍,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真的与你无关?偏生就是那么巧,你约我父亲去酒店,他就被人枪击了,你说是与你无关?”她眸色猩红,一步步紧逼。
晏夙锦将身子靠在沙发上,回忆起那天的经过:
他找到了当年在罡商工作的证人,将证人从林城带到海城,和岳父萧天鹤约在安庭酒店,对方如约而至,正谈论当年的事,
萧天鹤当着他的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将公证过的遗产交于他手,
他当时正疑惑着,要将证人带进来的时候,萧天鹤便发生了意外
世上无巧合,一切强扭的巧合都是蓄意人为。
他脑海中疯狂的回忆,他的手下,保密工作都得非常好,到底是谁泄露了,或者是谁人在害怕,萧天鹤会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后来当他要去寻找在罡商的证人的时候,证人却也离奇的死亡
看似一切都是冲着他而来,实则是为了掩盖当年的真相。
线索,就这么断了
见他不说话,萧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唇角讥诮道:“晏夙锦,你真特么虚伪!下一步,是不是要等我生下孩子,将我也一并除去?”
“不是!”他猛地睁开眸子,好看的黑眉紧紧锁成一个川字,一字一句说道:“萧念,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从始至终,我从没有想过伤害你,也没想过伤害你父亲!”
“切,虚伪至极!”萧念嗤之以鼻,“如果不想伤害他,你大可不必掩盖真实身份,也大可不必回来复仇。”
“这是两码事!”
说完,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眸,想来,再与他争执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第二天,萧念没想到晏夙锦解了她的禁足令。
早上醒来的时候,晏夙锦已经不在别墅了,她一个人吃完早餐,去辅仁医院办理辞职手续。
一来,她现在的身份和身体情况不适合再在那里上班。
二来,她想起这个理由的时候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