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人数更是一路飙升。
听着激烈的音乐,伴随着身体的不断摇摆,
肾上腺素开始飙升,
虱子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浑身发热。
心中那丝对杨开的恐惧也不翼而飞,
他疯狂对着手机屏幕边扭边喊:
“槽,让老子嘎?老子偏不嘎,”
“什么发爷不发爷的,傻逼玩意。”
“等明天老子带着兄弟们去爆了你的直播间。”
“槽!”
“兄弟们,明天跟老子出征,我们爆了他丫的……”
他一边说,一边跳,
把墓碑前的鲜花踢的满地都是,
旁边不知谁献的一瓶酒,也被他一脚踢飞,
磕在墓碑上摔碎了。
但他没注意的是,
碎掉的酒瓶并没有飞出多远,
而是在滚了几下之后,
立在了墓碑旁边,
酒瓶的底座上面,
一根长达十多厘米的玻璃碴朝天竖着,
在夜幕下散发着阵阵寒意。
……
“世界上还有这么奇葩的人?这种人也真该死。”
那间豪华的卧室中,
杜时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直播。
“但人家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啊。”
“我就说是靠炒作起家的吧。”
“算了,不看了。”
杜时然面带不屑,关闭了电视。
……
“妈的,这傻逼气死我了。
“怎么还不嘎?”
“就是,发爷,赶紧嘎了他啊。”
“我忍不了了,我都想冲过去直接嘎了这小子。”
“他爸妈怎么养了个这么个玩意,”
“早知道当初就糊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