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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示威 上(第1页)

从古桥桥头至孙渔头家约五华里,如就近路穿行乱葬岗,要节省近一半路程,尊朱先生师徒俩选择了近道。

乱葬岗新坟旧墓杂草丛生,因天气转冷,百草已过生命旺盛期,渐变枯黄,好一片凄凉。

庙--还是那座古庙,没有塌陷,只是门前两扇窗页不知为何被人偷走,或因哪帮叫花为驱寒拆下来烧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就像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墓群,九年前的恩恩怨怨,仿佛它是见证人。

盯着古庙,黄子豹有感而发,不待师傅提及,就眉飞色舞地说起了九年前“英雄事迹”,讲得有板有眼,仿佛回到少时。

尊朱先生想知道事情真相,又不想直接询问,有意路经古庙是想让徒儿触景生情时,再慢慢诱导其叙述当年所发生的故事,殊不知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倒是徒儿情不自禁地抢了话题。

听得徒儿绘声绘色讲完九年前,在古庙发生的战斗故事后,先生的眉头渐渐皱起,胸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本不该遇见的假想敌人,发生了一场无谓的战斗,双方本无恩怨,归罪于谁?

国运导致个人仇与恨,如何抚平?一边是官,“官”叛称“贼”,是他亲兄弟;一边是爱徒,为民,民助官抗“贼”,也是代表官方利益,自古官贼势不两立,但都是亲人,他不愿伤及任何一方。

天下之大,有官有贼,有善有恶,可能原本为一家,共挤一条道,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发展,心智的成熟,观念的转变,敌人或成朋友,朋友或成敌人,不足为奇。然,往右走都为“官”,往左走都为“贼”。纵观国运走势,以爱徒不安份的个性,搭上“贼船”是迟早的事。既然迟早得集汇成一条道,那么,他必须努力化干戈为玉帛,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向共同的敌人开火。

黄子豹只顾“吹牛”,没注意先生的面部表情,后见先生眉头紧皱,误为不信,只差赌咒发誓说绝无半点出入。

“听说,事后叛兵曾来你家报复过?”尊朱先生趁机询问道。

“是呀,大哥射出的一箭又还回来了,不是我娘出招挡了一下,我金胆大哥恐怕在劫难逃,还好,只伤臂,直到现在,春天多阴雨时还发疼呢。”黄子豹说到此处,情绪有些低落,接着说道:“那夜报复者吃了亏,我家却丟了宝贝,算个平手……梁子是结了,敌暗我明,说不定哪天冷不防又来报复,只有天晓得。”

“你怎么确定那夜为叛兵报复?也有可能是土匪呢?”尊朱先生继续追问道。

“光头上的蚤,明着呢。”黄子豹回道:“射回的箭头有我家特制黄记字样,还会有谁?再说,兵锅那天没抢到我家宝贝,岂甘心?也许这股乱兵无处可去,落草为冦,投了悍匪李弋也说不定,土匪嘛,不抢怎活?”

来龙去脉,尊朱先生心里基本有了底,不由又补问一句:“师傅又听人传言,李弋夺宝是为换他牢中老大,要神父牵线,不知为何又没了下闻?”

“听哥说,也许李弋得宝后,想来想去舍不得。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放着亲哥不救,可见李弋这人心有多狠。哥说,本想借机一网打尽,终未如愿。也许是走漏了消息吧……不过,这人民愤太大,前几年还是被我哥给端了老巢,可惜让他跑了,潺陵也安静多了。”

尊朱听完这些,长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叹道:“好个宝贝,便宜了李弋……”

黄子豹却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半响,才得意地冒出一句话:“土匪以为得了颗星星,其实是假的。”

“假的?”尊朱先生大吃一惊,满脸狐疑地盯着徒儿,老大一会没说话。

“师傅,”黄子豹情义深长地叫了一声,接着回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不是外人,亚父也!这事只有老爹与娘,大哥与徒儿知道,徒儿还是偷听到的,师傅是第五人。”

“这样大的事,你不应对外人说,江湖复杂,知人知面不知心,再引来夺宝人,悔之晚也!”尊朱先生正色斥道。

“连师傅都不敢相信,世上再无人可信也!”说这话时,黄子豹脸上微显不悦。

“好了,好了,传家之宝,命根也,总算保住。师傅要说一声,恭喜恭喜!”

见尊朱先生眉宇舒展,面呈喜色,黄子豹趁兴扭转话题,将出任书院洲教头,还是从军,两者比较,以及内心纠结坦诚摆出,肯请先生指点迷津。

“师傅,您说书院洲能打赢吗?爹说了,打败七里洲五里洲后就让我完婚,完婚后就让我去从军,跟从赵知州找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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