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齐明显不想走,看看张姐又看看陈思健,最后又看向余鹤。
余鹤朝岚齐挥挥手:“快去吧,回头找你玩,让你摸腹肌。”
岚齐问:“摸你的还是摸傅总的?”
余鹤说摸谁的都行。
岚齐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余鹤走到傅云峥身边,望着陈思健和岚齐渐行渐远的背影,感慨道:“老房子着火,轰轰烈烈。”
傅云峥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向余鹤。
余鹤无辜回望。
“岚齐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傅云峥转身打开车门:“咱们也走吧。”
余鹤坐进副驾驶,拉上安全带:“我大哥身边也有过不少人,偏偏被岚齐迷住了,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傅云峥和陈思健他们不熟,他也不是个喜欢背后议论别人是非的人,便沉默不语,转动方向盘倒车,而后换挡。
重型皮卡在草原的公路上疾驰。
余鹤打开车窗,草原的空气好,公路上没有交通信号灯,车不用总是因红灯停下又启动。
只要车不晃悠,他就不会晕车。
余鹤是很好养的富二代了,其他富二代们趋之若鹜的跑车,余鹤却避之不及。
高档跑车所追求的极致推背感,就是余鹤的催吐符。
趴在车窗上,余鹤感受风拍打在脸庞上清爽的微痛,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余鹤的心旷神怡很快被手机铃声打断。
他接到了岚齐的电话。
岚齐在电话那边哽咽着说:“余鹤,你能来接我吗?”
余鹤看了眼傅云峥,把手机话筒公放:“你在哪儿?”
岚齐的声音鼻音很浓,啜泣道:“陈思健说我当着你的面还勾搭傅总,他说他说我下贱。”
余鹤拧起眉:“他怎么能这么说你?他在你身边吗?你让他接电话。”
“没有,自己开车出来了,”岚齐说:“刚才路上冲上来一只羊,我打转向躲羊,然后车就翻了,羊也死了呜呜呜。”
余鹤:“!!!!!”
余鹤吓了一跳:“车翻了?你没事儿吧,报警了吗,叫没叫救护车?”
岚齐哭着说:“怎么办啊余鹤,他死了。”
余鹤猝然大惊,心都该跳出来了,他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一口:“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