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岑欢给秦戈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楼来接她。gougouks
她在电话里喊秦戈秦哥哥,嗓音糯软娇气。
身旁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森冷的侧颜如同覆上一层寒霜,越发冷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抑感,岑欢有些难受的去开车窗,发现车窗被锁着,她回头,还未开口说什么,车窗自动降下大半。
冷风灌入,岑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然后感觉车速慢下来,而藿莛东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到她身上。
泛着淡淡香水味的外套还残留他身体的余温,岑欢披在身上,温暖的感觉缓缓漫上来,她礼貌微笑着道谢,语气客套而疏离。
藿莛东有些讶异的看向岑欢,她却已经转头看向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掠过,斑影驳驳,模糊了她的脸。
他回眸,打开cd随便拿了张放入播放器,几秒后cd机里传出歌声,柔柔的女声在唱:
沉入越来越深的海底
我开始想念你
我好孤寂
跌进越来越冷的爱里
我快不能呼吸
我想要你
人活着赖着一口氧气
氧气是你
如果你爱我
你会来找我
你会知道我
快不能活
……
岑欢听着歌,轻轻闭上眼,心头思绪如潮。
他是她赖以呼吸的氧气,她需要他,想要他,而他却把她推得远远的,看着她一点点窒息。
此时的她就如同歌里所唱,快不能呼吸。
秦戈在接到岑欢的电话后马上下楼来等她,结果在冷风里站了足有二十来分钟才等到一辆深蓝色的跑车在自己面前停下。
此时雨已经停下来。
他透过半降的车窗往里探,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神情冷严的男性面孔。
咦?这不是那个岑欢的小舅么?
“秦哥哥,我脚痛走不动,你背我吧?”岑欢打开车门,一脸小女孩式的娇俏。
秦戈每次听岑欢这么叫他都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他眼皮抽了抽,走上前:“怎么会脚痛?”
“脚受伤缝了好几针,今天才拆线。”
“你这一个多星期搞失踪原来是在住院?”秦戈惊讶,“怎么弄伤的?”
“不小心弄的。”她三言两语带过,然后去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矮下身。
秦戈冲朝他看来的藿莛东点头招呼,有些讶异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却也没多想,转身背对着岑欢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