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陪在我的身边,不断的给我夹菜,和我软言软语的说话,我倒是显得安静,似乎我和薄止褣的角色发生了对调。
薄止褣聊起了孩子的话题,我才多说了几句。
偶尔,薄止褣兴起的时候,会越过自己的位置,就这样亲吻我的唇瓣,在我的错愕里,薄止褣会低低的笑出声。
我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这画面,却成了将来很长的时间里,我对薄止褣最美好的记忆。
只有再这一刻,我才觉得,薄止褣这个男人,是真正属于我的,而不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
——
而后,很长的时间,我和薄止褣之间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薄止褣常年不回公寓,公寓里永远就只有我和成群的佣人,但是唯一的区别在于,薄止褣不会无视我的存在,偶尔会给我一个电话。
似乎,薄止褣怼人心的把控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
在我徘徊不安的时候,薄止褣总会给我电话,软言的安抚我几句。
就这样的安抚,把我所有的暴躁和不安都给吞没了,甚至,我都不问薄止褣为什么不回来。
因为在电视新闻里,我总可以看见薄止褣来来去去的身影。
薄氏拿下一个个可观的战绩,在这样的战绩下,是薄止褣再疲惫不过的容颜。
薄氏总裁的位置,是一个外人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是自己却知道有多么辛苦的职业,和普通的百姓比起来,或许,薄止褣付出的比这些人多的多。
浴室,那些话语,我彻彻底底的压了下来。
我安安静静的守着公寓的这方地,耐心的等着薄止褣回来的那天。
甚至,我没告诉薄止褣,随着肚子渐渐的明显,我的各种各样不好的应急反应都来了。和之前的流产有着绝对的关系,我的情况始终并不稳定。
产检医生每次看见我都是拧起了眉头。
而我却小心翼翼的看着医生,医生不忍心多说什么,话语都显得含蓄。
我没多问。
我知道,只要薄止褣在的一天,医生就不敢让我出事,只是每一次离开医院,我都会小心的抚摸着我的肚子。
那隆起的小腹,虽然在宽大的孕妇装里,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我却莫名的多了一种虚幻的感觉。
就好似,这个孩子根本不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想法,总可以让我恐慌不已。
而医院里的人,看见我的时候,都有着几分的怜悯,像我这样是佣人陪着来产检的产妇少之又少,他们身边跟着不是丈夫,就是家属。
我习惯了。
我压低帽檐,朝着医院外走去。
那种眩晕的感觉又跟着明显了起来。
这段时间来,我好几次在公寓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却没人发现,佣人都以为我在房间内睡着了。
因为我很安静,除去餐厅,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卧室内。
每一次,都要我自己缓缓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