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我听见薄止褣的冷笑,在昏黄的灯光中,我却看见这人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颈,报复性重重的咬了一下。
我压着情绪,不敢尖叫出声,甚至不用看见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脖颈已经变成多么暧昧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薄止褣,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薄止褣似乎咬满意了,舌尖舔了舔唇瓣:“难怪你喜欢咬人,感觉确实很不错。”
我:“……”
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晃晃的被薄止褣调戏了吗?
我有些忍无可忍,才想反抗,薄止褣却已经压住了我,我的手腕下一秒就被这人扣住:“想被发现,你尽情反抗。”
瞬间,我就偃旗息鼓。
然后,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拼了命的冲着薄止褣摇头。
而同一时间,裴钊搂着琯琯已经推门而入。
两人几乎吻的难舍难分的,琯琯就这么挂在裴钊的身上。
琯琯被裴钊抵靠在门板上。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和一个清场里的老手,胜负立竿见影的出现了。
“琯琯。”裴钊倒是显得挣扎了起来。
琯琯却不管不顾的亲着裴钊:“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黎夏在,所以才不接受我是么,是不是。”
裴钊的脸色变了变。
我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黎夏和你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要真的没关系,你能追出去吗?”琯琯娇蛮的看着裴钊。
“还有,你上来,难道不是为了找黎夏吗?”这时候的琯琯就像一个人精,“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
“我大哥还在呢,你都不表现好一点吗?”
“……”
“我好不容易把我大哥说来了,你就这样,合适吗?再说了,我大哥那人精,你以为我大哥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琯琯的声音婉转呻吟,一边挂在裴钊的身上,一边亲着裴钊:“阿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黎夏吗?”
……
我知道,琯琯在刺激裴钊,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普遍的心里,都想和自己的情敌较劲。
我以为琯琯是个傻白甜,现在看来,傻白甜的人是我,而不是琯琯。
但是,我却更想知道裴钊的答案。
我和琯琯,到底谁比较重要。
当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女人总是蠢的希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又或者,我是想让自己绝望到不能再绝望的地步。
“明知故问的答案,你还想知道。”薄止褣嘲讽的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