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们的规矩是新来的先敬我们陈少一杯。”男人递过来一杯洋酒,不怀好意地笑着。
陈少坐在众人拱卫的中间,是一个矮胖男人,左右抱着女人,肥短的手掌伸进女人胸前,紧绷的衣服清晰地印着男人的手掌。
那两个女人见她视线看来,警惕又得意地瞪着她。
唐夏白都被这群人恶心吐了。
“我不知道唐盛富是怎么说的,但他的事与我无关,还请让开。”唐夏白冷着脸说。
两名男人不以为然,反而哈哈大笑,“妹妹,来了这里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玩,哥哥们会让你乐不思蜀的。”
唐夏白强行要走,两名男人熟练地左右架着她重新按在沙发上,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唐夏白重生回来有学散打,但时间太短起不到什么作用,最实用的技巧是攻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以及跑,但这两者都需要讲究时机。
“你们要什么女人没有,没必要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唐夏白强撑着保持理智。
但她的理智对于横行霸道惯的公子哥没有丝毫作用。
有人扔掉了她的眼镜。
陈少抽空瞟了她一眼,眼神就挪不开了,那些女人妒忌的眼神像要将她活剥了。
“新人就要有新人的规矩。”陈少舔了舔下唇,贪婪地看着她。
旁边立即有人拿起洋酒往她嘴里灌,她呛得拼命咳嗽,那种无力的绝望再次将她淹没。
“放开我,我自己来。”唐夏白颤抖着声音说。
陈少得意大笑,推过来一支洋酒,“妹妹识趣,这是哥哥赏你的。”
唐夏白被松开,眼眶含着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仰起头,辛辣的酒淹没了她的理智。
耳边是男人张狂的笑声,嘴里是刮喉的酒精,眼前人影重重,光怪陆离,像张牙舞爪的恶魔将她团团包围。
她恨!
恨死这些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畜生!
二楼,彭凛尘站在栏杆边摇着一杯红酒,看着下面肮脏的一幕,鄙夷地说了句:“陈凯乐真是不知死活,大庭广众之下强迫女人,也不怕哪天碰到硬茬。”
季深仿若未闻,这种事情在酒吧里常有发生。
他继续抽着烟。
彭凛尘又啧了一声,“这年头还有人戴这么土的黑框眼镜?”
季深眼神一顿,漫步走到栏杆边上。
只一眼便戾气横生,血液沸腾。
唐夏白被一群男人逼着怼洋酒,周围的男人放肆张狂哈哈大笑,嘲笑她狼狈可怜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下一秒,唐夏白抡起两个瓶子往两个男人头上砸,男人头破血流,抱头痛嚎。
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所有人,唐夏白趁机往人群中钻去。
彭凛尘惊呆,“卧槽!”
紧接着他眼前一花,季深当着他的面跳下一楼,他瞪大眼睛又是一声惊破天的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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