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乔:“没哄,老先生确实有问我床事怎么样,我说你五年前特别厉害。”
裴多律压紧了冰块,无奈道:“五年前你知道个什么劲。”
又没做。
纪乔一脸坐井观天:“啊,还不算吗?”
裴多律真是疯了流鼻血了还跟他讨论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算不算。”
裴多律收拾了洗漱台,用一种看无情前男友的眼神看着纪乔。
纪乔:“你要是……真的很想了解补肾效果,我也不是不能……”
裴多律:“如何?”
纪乔脸上蒙上担忧:“可是你刚损失了很多血,不能再雪上加霜……”
他好后悔,固本培元,留的不是鼻血,是他的心血。
“明天早上好不好?先睡一晚缓缓。”
裴多律不知纪乔是不是在画饼,充满质疑:“哦?”
纪乔信誓旦旦:“真的!只能你明天早上还能——”
“不用你操心开机速度。”
裴多律想捏捏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脸蛋,但是手指刚抓过冰袋,温度偏低,怕给纪乔冻面瘫了,克制着收回手:“你面瘫容易复发吗?”
纪乔:“啊……唔……不会。”
裴多律:“少吃冰棍,工位对着出风口没?”
纪乔:“没有,你又不给我买小布丁。”
裴多律一愣,哄少年纪乔的东西,现在还有用么?
他送很贵的巧克力都没有一丝反馈。
甜品师说要根据故事设计巧克力,裴多律不知道那老头会理解出什么,会卑微直白地刻上文字求复合?亦是云里雾里的意象?
那时他下定决心结婚,裴多律将可能□□给甜品师,如果巧克力替他低头当舔狗他认了。
总归是“其他人自作主张”,勉强维持表面的清高。
可是什么都没有,沽名钓誉的老头,会不会揣摩顾客心理,浪费他口舌。
……
纪乔睡觉时熟门熟路地滚进裴多律怀里,腹肌都给摸遍了。
“醒醒。”
纪乔迷糊地揉了下眼,“才六点啊。”
裴多律:“我怕你上班迟到。”
纪乔:“六点怎么会迟到……”
话语一顿,对上裴多律幽深的瞳仁,纪乔猛地想起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