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的喘息很重,沈庭未的穴里太湿太软,和昨天戴着套子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甚至能感受到沈庭未里面越来越多的水,紧致敏感的嫩肉被他干得细微收缩。
连诀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问:“刚刚不是还求我进来吗,现在装什么纯,骚货。”
沈庭未呜呜着说不出话,嘴里分泌出的津液顺着连诀的手背流。
一楼的平层视野开阔,明晃晃的灯悬在头上,晃得沈庭未眼晕。他闭上眼睛,又觉得更难为情,耳朵里充满了他的呻吟,连诀的喘息,囊袋撞击他屁股的脆响与阴茎在他身体里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连诀从后面操了他一会儿,他的裤子半挂在膝窝里,碍事。
连诀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庭未身体里拔出来。沈庭未的大腿根被他撞出一片红,挂着水盈莹的一片,连诀又忍不住在他那儿甩了一巴掌。
“插两下就出这么多水。”
沈庭未被他打得疼了,没控制好力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连诀把人转过来,看到他脸上的泪,眉头又是一皱:“又哭什么?
沈庭未被他拦腰抱起来,舌尖的刺痛感还没过,眼泪憋不回去,就都蹭在连诀衣领上。
连诀把人放在大理石台上,解下领口两颗衬衫扣子,直接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拿着衬衫在他脸上野蛮地擦了两下。
沈庭未的裤子被连诀拽掉,精瘦的腰胯嵌进他双腿间,接着拽着沈庭未白细的小腿往身前捞了一把。
沈庭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后背倒在厨台上,连诀的手掌在他脑袋后面垫了一下,没让他结结实实地磕上大理石面。
倒不是连诀有多体贴,要是真让他磕到了,又得哭上一会儿,麻烦。他头一回见沈庭未这么娇气的男人,做个爱也要哭,疼一下也要哭。
厨台的宽度不够,沈庭未腰以下的半边身子都悬空着,他吓了一跳,担心掉下来,双腿下意识紧紧环上连诀的腰保持平衡。
连诀就着这个姿势又插进去,刚动了两下,沈庭未又作妖,在他腰上勾着的腿伸到前面来,膝盖顶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外推。
“又想干嘛?”连诀不耐烦地停下来。
“套……”
“你这么欠操还怕得病?”
沈庭未红着眼睛可怜得紧,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连诀被他的眼神看得更硬,只想往死里干他,拉开他的腿用臂弯架着,往里面用力地顶。
“放心吧,我没病。”
沈庭未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到后来也说不出话了,只会皱着眉头呻吟。
沈庭未果真娇气,连诀弄了他很久,一操得狠了就哭着喊着说太深了,求连诀轻一点。
连诀看他哭得像是真难受,没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心说还有下次最起码得弄点什么把他嘴黏住。
后来沈庭未又射了一次,颤巍巍地射在连诀腹肌上。
连诀掀起他的衣服,恶劣地把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回他乳头上,到后来自己也想射了,干脆将人从厨台上抱起来,托着他的大腿干。
沈庭未被他顶得浑身软得不行,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力气,但浑身上下只有尾椎骨支在台沿上,着力点太小,他撑不住身体,只好紧张地搂住连诀的脖子。
他柔软的嘴唇贴着连诀的脖子,被连诀操干时一颠一颠的动作蹭得像在他脖子上亲吻。
接着他的嘴唇就被人吻住了,撞在里面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连诀的喘息也重。
沈庭未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连诀,连诀嫌他烦,搂着人离开厨台,吻着他的唇不许他出声。
唯一的支力点也没了,沈庭未因挣动着身体往下坠,连诀的性器也因他的动作顿然进得更深。
沈庭未猛地抖了一下,连诀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