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鳍的声音斩钉截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天一院长都快哭了,要是求他管用,他都想跪下来求他了。
“二哥,我答应了那位老祖,替她保守秘密的,您就看在咱们做了几十年兄弟的份上,当作不知道好不好。”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想要说服他。
但是……
钟鳍却一把推开他,“这么大的事情你都瞒着我,还跟我讲什么情分。”
说着他继续往外走去。
此时天一院长有些后悔了,都是他那天去找他问了腕表的事情,让他起了疑。
“二哥,您要找她做什么?!或许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先和我说说,老祖她不喜欢被打扰,咱们别人一点点小事就去找她老人家,万一惹她老人家生气了可怎么办!”
天一院长一边跟着他往外走去,一边还在企图说服他。
钟鳍双手背在后背,走路却虎虎生风。
没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外面。
突然,他脚步一顿。
天一院长以为是他想明白了。
但是下一秒,“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自己整天不务正业也就罢了,还想耽误家族发展,你这个院长是不是做够了!”
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来的那叫一个突如其来!
天一院长都懵了,他怎么就不务正业了?!
怎么就耽误家族发展了?!
怎么就院长都做够了?!
但是下一秒,他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二哥,一把抓住他胳膊。
“二哥,你想干什么?!那可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祖宗,你,你可不能……”
他话没有说完,钟鳍却眯着眼睛的看着他,一脸危险的问:“不能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的?!”
天一院长长大了嘴巴,“二哥?!”
他叫了他一声,声音都带着颤抖。
钟鳍却拿掉胳膊上的手掌,眯着眼睛的警告他,“如果你做不到明天与我一起去,那这个天一学院的院长你也就别做了。”
说完,他再次大步流星的走开,直到上了一辆悬浮车扬长而去。
天一院长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静。
……
酣然入梦的季云霜,还不知道明天她的清净日子就要到头了。
梦里还幻想着许多许多的小钱钱朝她飞过来。
经管她把所有的口袋都塞满了,怀里抱着的是,手里抓着的是,就连嘴里都喊着满满的小钱钱。
但是还有好多的钱朝她飞过来。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梦里把信用点拟出实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