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离婚太丢人了,以后让她还怎么活?
阮瑶一脸受教的样子:“周婶子说得有道理,是我太年轻了。”
其实在说那些话之前,她就想到她们会这样说。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也是这个年代的局限性,因为眼界、传统以及教育各方面的影响,这个年代的女人无论多苦多难都不会想离婚。
但。
那是她来之前的情况,现在她来了。
是时候改变了。
从办公室出来,阮瑶去地里找胡队长。
还没到秋收的时候,田地的活儿不算很忙,这会儿赵香兰正插着腰跟人吹牛。
“你们说的那个长得最漂亮的知青,就是我的亲侄女。”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保田家的,你这吹牛的毛病啥时候能改,你咋不说公社书记是你亲戚呢?”
“就是,阮知青长得漂亮不说,对我们农民还特别热情,这样优秀的人才一看就跟你家没关系。”
赵香兰气得仰倒:“她就是我的亲侄女,我家保田跟她爸是堂兄弟,不信你去问她本人!”
有人眼尖看到阮瑶过来:“看,那不
是阮知青吗?要不把她叫过来问一问。”
赵香兰一脸得意:“问就问,等会儿看你们谁还敢笑我。”
“阮知青、阮知青,这边。”
阮瑶走过来笑着问道:“大伙儿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婶子指着赵香兰道:“保田家的说你是她的亲侄女,有这事情吗?”
阮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个大娘昨天跑出来抓住我的手,说她是我的大伯娘,可我从小到大没听说过她,家里人也从来没提起过有这门亲戚。”
“而且她一出来就胡说八道,当时其他知青为我抱打不平,说要去公安局举报她,她后来道歉了知青们才作罢。”
“还有她昨天还冤枉另外一个知青说踢她,害她摔倒在马粪上,那知青说要去举报她,她是不是经常这样胡说八道?”
“……”
赵香兰简直想骂娘了。
她昨天偷偷溜回家,就是不想让知道她掉在马粪上的事情,没想到她就这么大咧咧说出来。
果然,社员们哄然大笑起来。
“保田家的,你真的掉到马粪上了?”
“怪不得昨天看你跟队长一起出去,回来却不见人,原来是没脸见人。”
“你该不会还吃了马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