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难受,一出口她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丘瑾宁与别人亲密无间,一点也不想。
可丘瑾宁在楼上楼说过,已有心上人,不是男主,也不是她。
一想到这儿,秦初心里便闷痛不已,那个人不是她…
“秦初-”丘瑾宁声音短促低沉,眼底闪过一抹羞怒,只觉得话语刺耳。
什么叫去找别的人来试,不说她之前对秦初无意,尚且不愿因为情蛊委身于他人。
如今心里已经有了这个人,如何再与别人去试。
秦初不敢回头看她,绷着唇角道:“此话是韩御医所说,你若不想试,便再等等,总能找到更稳妥的法子。”
丘瑾宁沉沉道:“没那个必要。”
秦初愕然,扭头看向一脸冷凝的丘瑾宁。
没那个必要是什么意思?
是没有与她试的必要,还是没有再等一等的必要?
丘瑾宁微微垂了垂眼,又抬眸看向秦初,语气淡漠道:“没有找别人的必要,也没有等下去的必要,我想早日解蛊,去请韩御医来吧。”
秦初愣了愣:“现在?”
现在都要晚上了,也太着急了吧,就这么想解蛊吗,这么想跟她撇清关系吗?
丘瑾宁瞧着她的样子,神色缓了缓:“就今天吧,有你在便可,我并不想与别人那般。”
秦初猛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人:“丘瑾宁-”
有她在便可,有她在便可…
这句话听了不止一次,每次情蛊发作,丘瑾宁都会说,有她在便可!
不想与别人,难道是想与她-
“去吧,请韩御医来。”
“哎,好。”
秦初连忙应声,直到把韩御医请进门,心底的波澜仍旧起起伏伏,没个消停。
情蛊一事,府里上下只有她们两个心知肚明,连俩小丫鬟都瞒着。
秦初便借口韩御医要看一看丘瑾宁的腿到底有没有完全痊愈,让两个小丫鬟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而她则跟着韩御医一起进了门,若此番烈酒不成,她便是丘瑾宁的药。
韩神医叮嘱一番要注意的事项,便拿了个凳子坐到了床前,
丘瑾宁默默躺到床上,盖好身上的薄被,头也依照韩御医的吩咐蒙进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右手。
韩御医见状,稳了稳神,从针袋里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慎重地扎在丘瑾宁右手中指的指尖。
随后他便扭头吩咐秦初:“把烈酒拿过来,小心不要让丘小姐闻到。”
秦初打开酒坛,端到了床跟前,凑到丘瑾宁的手边。
“老夫这边开始了,丘小姐且忍一忍,会有些疼。”
韩御医牵着丘瑾宁被扎破的那根手指浸到了酒坛里。
伤口一沾到烈酒,便传来阵阵刺痛,丘瑾宁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子也跟着颤抖了几下,手指用力忍着,忍到发僵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