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温辰墨的胸膛,指腹掠过某点,和他的肌肉一紧,咯咯娇笑:“协议里,可没有上床这一条哟。”
温辰墨冷眸微沉,“不过,有一件事,必须要做。”
舒夏:“嗯?”
今天的戏码不是告一段落了么。
温辰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落唇在她颈间,辗转亲吻。
舒夏本能的抓紧床单,反应了一下,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她双手攀上温辰墨的臂膀,调笑:“要深一点才好呢。”
宗宅。
洗漱之后,宗腾落坐床边,跟方蔓说:“老婆,我有个想法。”
方蔓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护肤品,边拍脸边道:“说来听听。”
宗腾:“你觉得,诗白嫁进温家怎么样?”
闻言,方蔓拍脸动作一顿,转身面朝宗腾,“嫁给谁?”
宗腾:“首选温轼侨,以他的年纪,总不能活得比他两个儿子还长。配偶做为第一继承人,诗白能分到相当一部分家产。”
方蔓抄起一盒眼影朝他砸去,骂道:“舒夏今儿个突然把新郎换了,肯定温轼侨有问题,你还让诗白往坑里跳,你脑子呢!”
宗腾接住眼影,起身放回梳妆台,他抱住方蔓,继续说:“温轼侨儒雅绅士、成熟有涵养,要说他有问题,那也应该是x方面薄弱罢了,别的地方不会有问题的。”
“如果,诗白觉得温轼侨年纪太大了,还有温辰玄呢,温辰玄才30岁,身强体壮,正值盛年。”
方蔓用力拍打宗腾的手背,继续骂:“温辰玄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么一个花花公子,怎么配得上诗白!”
宗腾:“像温家的那样的家庭,男人专不专一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媒正娶嫁过去,再生个一儿半女,就算只是空拿股份红利,没有正经职位,也够诗白几辈子挥霍的了。”
“再说,你不是一直看舒夏不顺眼么,如果诗白有本事挑拨温辰墨、舒夏离婚,让温辰墨娶她,那么,温家的家产等于尽在诗白手中。谁都知道,温辰墨的那杯羹,将是温家最大的。”
方蔓刚才还骂丈夫没脑子,这么会儿工夫,给说心动了,语气犹豫,“诗白才22岁,恋爱都没谈过,能行么?”
宗腾:“你看看舒夏就知道了,她只比诗白大1岁,还不是一样搞完老的,搞小的,照样手到拈来。她还哄得温家给她举办一场奢华婚礼,要多高调就多高调。”
“如果诗白能够成功,那么对于咱家来说也是莫大的帮助,公司誓必可以更上几层楼。”
方蔓更心动了,“要不,我找诗白谈谈,看她同不同意。”
宗腾心中一喜,“行,你跟诗白好好聊聊,多给她分析分析好处。”
两口子在卧室合计。门外,宗诗白将父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本来有事要找方蔓,从开头听到结尾,一字不漏。
宗诗白甜美可人的面容浮现阴霾之色,转身离开。
她条件不比舒夏差,一个婊子生的贱货都能进得了温家,何况她这个千金大小姐。
老男人如何,花花公子又怎样?只要能让舒夏活的痛苦,任何机会,她都可以尝试。
温轼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舒夏、温辰墨光光的样子。
越脑补,他越激动,气得咳嗽,“咳咳咳咳!”
夜深人静,他咳嗽的频率之高怪吓人的,连外头的蛐蛐都受惊的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