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龟娘盯着她身上的包袱,你背了什么呀,这么一大袋。
那当然是给两位姐姐带了好东西来的。慕槿从包袱里摸出一瓶酒,是巷子里的那家桃花酿。
后面的龟娘连骰子都不玩了,抢先一步接过酒,拔了酒塞仰头倒了一口,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啧,德性。另一个嫌弃瞥了她一眼,见包袱里还有套衣服和鞭子,扬起了眉毛,哟,今天来重口的呀。
我这也是为他好,以后什么客人遇不到,先提前适应适应。
她看着慕槿,竖起大拇指,说的好!他有你这种调教龟娘真是走狗屎运了。
拿钱做事罢了。慕槿微微一笑,重新背好包袱,那我上去啦,你们好好玩。
另一个龟娘嘴里还叼着酒瓶,在后面一个劲摇手,谢谢你的酒拉。
一路上来,每个房间几乎都亮着灯,只有角落的那一间安静,孤独。
慕槿在门口站住,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头套,在手上左右捏着,又站了一会才低头戴上,推门而入。
不同的是,这次屋里静悄悄的。
小路?
没有人回话。
慕槿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床上的阴影。
看到人还在她也不说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回身把门关上。
小路,怎么不说话了?
慕槿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锁链发出阵阵声响。
委屈失落的声音像从被子里响起,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慕槿无声叹了气。
这怎么能不让她软了心肠。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来的太晚了。
慕槿点了小蜡烛,漆黑的屋子顿时亮了起来。
啊,眼睛~冷星路侧身蜷缩在床上,用袖子挡住了脸。
慕槿把蜡烛插好,迅速摸出钥匙解了锁。
咔嚓几声。
冷星路眼睛还没缓过来,手就自由了,脚也自由了。
他倏地放下袖子,期待的眼神有一瞬间凝滞。
眼前是个胖乎乎,还戴个黑乎乎面罩的女人
姐姐两个字突然就卡在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