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憨摇了摇道,心有余悸地说道:“井姐,还好你没事,否则我就没法活了!你看我这双拙眼,居然就看上了一家黑店,差点害了你呀!”
井小田微微一笑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事情过去了,不必再提。”
然后看着李威李勇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都把我弄糊涂了!”
李威却颇为沉稳地说道:“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等下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细说。”
井小田一听,倒感到有几分意外:这李威什么时候褪尽了稚气,变得如此大方得体,有条不紊了?
于是,闭上嘴观察起事态的变化。
只见吴错伸着小脖,正探头向土坑里喊话:“阮烟罗,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兑出的银子就当是我们送给你主子的见面礼,你自己去交待清楚。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扰!”
“小矮子,鼠辈一个,你算哪根葱啊,敢得罪姑奶奶,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啊,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阮烟罗人虽动弹不得,嘴还是很硬。
“我是鼠辈不错,你也不过是走狗一只罢了。杀你很容易,分分钟的事情,如同捻死一只蚂蚁。今天不杀你,并不是你的命值钱,而是你主子的面子大!懂不?”
吴错说着,很是不屑地撇了下嘴。
这时,一只身姿矫健的信鸽,扑啦啦地飞了过来,吴错一见便咧开嘴笑了,看着阮烟罗道:“狗啊,你主子的消息到了,我这就放了你,若再敢妄动,小心你的狗命!”
说着,一甩手,隔空解了阮烟罗的穴道,阮烟罗就势一提气,嗖一下从深坑中飞了上来,一抬手接住鸽子,拿出一个小纸卷展开,见上面寥寥数语: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提头来见!
阮烟罗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她想不到,居然有人把她的来历底细,所作所为摸得如此清楚,还报给了主子。
看来,早就有人注意到她在玉生烟茶楼所做的勾当了。
阮烟罗想至此,忙爬了起来,对着吴错深深施了一礼道:“多谢壮士手下留情,留下阮某一条贱命。”
想不到吴错却高昂着头,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阮烟罗转了转眼睛,猛然醒悟,扑通一声跪到了井小田的面道,连连叩道:“小女子谢大人不杀之恩!”
井小田很是嫌弃地看着脚下的阮烟罗,心中暗道:用迷药熏我,还让我闻那么呛人的尸臭,我是真想一刀杀了你!不过,看起来你的后台似乎很硬,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实力杀你啊,所以你真的不用感谢我。
脸上却早已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颇有气度地摆了摆手道:“阮姑娘,快快请起,你这样真是折杀了我。今天这事,不过是误会一场,不必介怀。”
说着,偷眼瞧了瞧李威,见他正对着自己竖起拇指,便有些得意地笑了。(未完待续。)